但治疗父亲目前又是头等大事。</p>
离开荷花前，贺冯唐到家里收拾一番，考虑到父亲的治疗时间不会短，便加带了他的必要衣物。他曾想把果果寄放在古怪爷家，当他与果果沟通时，看到果果的眼泪流出来了，想想反正车上除自己和父亲外，没其他人，便把它带上了车。</p>
在车上，果果很听话，它懂事似地从不往贺南升伤腿伤手这边靠，老老实实地或坐或睡在它那一小块区域。一到休息区，它会乖乖地跟着贺冯唐走进男厕所，然后跃上一个没人的蹲厕。</p>
因为它没学关厕门，有人发现一只狗正对着厕槽排泄，觉得好奇，叫大家来看。末了又看到它用嘴触动水开关，把厕槽冲得干干净净，更加惊奇得直呼少见，有人当场要出三万元买下它。</p>
还没问到它的主人是谁，它转眼就不见了。</p>
贺冯唐开始担心，与曾芝媛同住一个医院，少不得两者会来往。上次只给父亲讲了曾芝媛因姚欣舒侄子而受伤并让自己受牵连的事，其它的没讲，比如杜撰的单位集资，还有她做支架，败露了怎么办？</p>
只能直说了。</p>
重新上路后，他边开车边提前把这些说给父亲听。但解永富的命案他依然不敢讲出来，怕父亲听了太痛苦，影响他的治疗。</p>
贺南升想不到儿子在经济上遇到这么大的麻烦，问：“你为曾芝媛的住院到底花了多少钱？”</p>
贺冯唐不敢如实讲，含糊地说：”具体多少，要算才知道。“</p>
贺南升见儿子不肯说，也没追下去，只是有点不放心，再问：“你哪有这么多钱？其中有没有来路不明的钱？”</p>
“绝对没有来路不明的钱，都是向朋友借的，钱也不算多，她们你都认识的，有梅倩苞，还有孟花瑑。”贺冯唐口气坚定。</p>
贺南升听后，沉思着，好一会才说：“你要把钱早还人家，自己尽量节俭，借孟花瑑她的钱要早还，越早越好。”</p>
到了深海骨科医院，保安发现了果果，坚决不让狗进门，贺冯唐只好让果果在门外等。</p>
入院后，方医师亲自接治贺南升，他说早接到梅倩苞的电话了。原来，方医师是梅倩苞的大学校友。</p>
主治父亲的又是方医师，贺冯唐有点不悦，预感不是好事。</p>
方医师这次见到贺冯唐，却比以前热情多了……</p>
（下一节，贺冯唐奇怪，问：“你怎么知道我的情况？”）</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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