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谁把我们生产的产品放我床上。”</p>
“俗话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你是不是想要个产品？”</p>
“你才想要。”</p>
中年女工大声起来：“喂，想产品没什么，就怕你想……”她瞄一眼贺冯唐，笑着说：“他。”</p>
“他是谁？还有谁想？”有人故意问，然后看看这个，看看那个……</p>
有人抗议：“你不要看我！”</p>
中年女工朝贺冯唐一招手：“你是大学毕业生，懂很多，你说说，想一个人，这个人知道吗？”</p>
贺冯唐不知道目标是自己，也回答不了这个问题，便说：“你本来自己就知道，还问我？”</p>
“去你的。”中年女工笑着抓起工作台上的废料扔向了贺冯唐。</p>
她一扔，其他女工起哄，都抓起身边的废料砸了过去……</p>
有个女工从卫生间回来，说：“左边那个车间开始试做魔鬼款，有毛病。”</p>
“也是，简直脑袋有问题。”</p>
一个圆脸女工说：“不见得……。”</p>
马上有人问她：“怎么不见得？你说个明白。”</p>
“我才不说，说了你们又笑我。”</p>
有人上前挠圆脸女工的胳膊窝，逼她：“说！”</p>
圆脸女工想跑，立马就有几个女工围上去：“你说不说……”</p>
场面很混乱。</p>
欧阳琴进来了，大喝一声：“干什么？干什么？”</p>
大家惊了一下，刚才热闹的场面一下子静下来，个个老老实实地坐回到自己的工位上，像模像样忙活着。那个圆脸女工还与挠她胳膊窝的女工互相做着鬼脸。</p>
（下一节，她是间谍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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