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青骄惊恐不已,揪着他胸前的衣裳,用力推搡着。</p>
然而面对发了狠的谢宴礼,她又如何是其对手?</p>
她不得不故技重施,咬了下他的唇,才微微侧过头。</p>
“谢宴礼,能不闹了吗?”</p>
谢宴礼抵着她的额,低哑道:“为何你总是觉得我在闹,沈青骄,本督的心都给了你,可你不曾心疼过我半分,为何?”</p>
沈青骄哑然。</p>
他这般直白,她反倒是无从适应。</p>
虽然她已经察觉了,他可能对自己,不单单是占有欲,可能真的是心悦。</p>
但自己明白,和他亲口说出来,到底是不一样?</p>
只要是自己无法回应他。</p>
“我……我没有。”她到底心虚。</p>
“没有吗?那你刚才为何心疼别的男人,为何不知心疼下我?”</p>
“你又没事,何须我……心疼?”</p>
“我冒险爬窗来见你,难道不值得你心疼?”</p>
沈青骄:“……”</p>
搞得好像是她逼的一般。</p>
“我刚才拆窗子的时候,划到手了,你又可曾发现?”</p>
沈青骄:“……”</p>
可也不是她让拆的啊?再说你手受伤了,也没给她看啊,她如何得知?</p>
“你就知道心疼那个病秧子?他到底给你灌了什么迷魂汤?”</p>
沈青骄摇头,“迷魂汤倒是没有灌,只是救过我的命而已。”</p>
“我也救过。”</p>
“何时?”</p>
他救过她的命,她怎么不知?</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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