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够了没?沈青骄只觉得可笑。</p>
他竟以为她在和他闹?</p>
她唇边溢出一抹嗤笑,“谁和你闹?谢宴礼,你要还是个男人,你就信守你的承诺,放我走。”</p>
“我是不是男人,你不是很清楚吗?还是说,这么久了,你忘了,那是不是要本督让你重新感受一下?”</p>
沈青骄忽地轻笑出声来,他还真是无时无刻都在想着那档子事。</p>
“谢宴礼,你就这么缺女人吗?这么饥渴难耐?我一个伤患你都不放过?还是说,在你这,我不过是一个你可以随意狎玩的娼妓?”</p>
她说出来的每一句话都往谢宴礼的心窝子里戳。</p>
他瞳孔微微一缩,眸底有道凌厉的光芒闪过。</p>
然这一句‘娼妓’确实戳中了他的心窝子,他心脏那处仿若被针扎了一下,疼得很。</p>
压在她手腕上的手不自觉收紧,似要将她的手腕捏碎一般。</p>
他无法理解,她为何能说出这两个字?</p>
他把所有的耐心和柔情都给了她一个人,他从未对任何一个女人这般过。</p>
她怎么就能生出这样的想法,觉得在他这,是一个娼妓?</p>
甚至他想叫她的名字狠狠地呵斥她,才发现,他连她叫什么名都不知。</p>
他挫败地闭了闭眼睛,张了张嘴,只是话到了嘴边,却什么都说不出来。</p>
她就是个没良心的。</p>
沈青骄自己也不知怎么就蹦出了那两个字,但细想之后,她便觉得自己在他这,便是这般。</p>
忽然就从心底里涌上一股酸涩和委屈。</p>
眼底的那股热意也随之涌了上来。</p>
“你从来便是这般,之前你也从不管我是否愿意,只要你想,我便只能配合,只能承受,你可问过我?我是否喜欢?我舒不舒服?我疼不疼?你从未,你只顾着你自己的感受,你说说,这样的我,和娼妓又有何区别?”</p>
控诉开了闸,便也停不下来。</p>
沈青骄越说越觉得委屈,眼角已不自觉滑落一滴泪。</p>
“你还想让我同你回去,回去继续过那些被你安排,时刻须得满足你欲望的生活吗?你问过我愿意吗?我喜欢吗?”</p>
“现在也是,我都这样了,你还是不顾我的意味,想要怎样便怎样?谢宴礼,我是个人,不是什么物件,随意你摆弄便摆弄。”</p>
谢宴礼并不知晓她心中会是这般想的,在他看来,他们在情事上,是融洽的,是快乐的。</p>
原来那都只是他的感受。</p>
所以,她以前在榻上的那些开心的表情,都是为了配合他,麻痹他不得已摆出来?</p>
所以,她并不快乐!</p>
这于谢宴礼而来,如五雷轰顶。</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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