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徐桓之居然真的会怕她,这还是多少有点超过了。</p>
虽然攻守势一朝易,换谁都要多少膈应或者慌,就像她先前也总想,徐桓之最好这辈子都别落她手里,不然她必在他跟前小人得志。</p>
但……</p>
“一开始不就是我,不是么?”</p>
“当然从始至终,都是寒星姑娘,至今也不曾更改。”</p>
刚吞了一头大象的徐桓之很坦然——或者说是脸皮足够厚。他把茶杯放回了小几上,手却没挪开,转着圈,一下一下地把玩着:“只是我弄不明白,姑娘如何知晓我与老师关系。除非是今晚这样实在是着急的事,我一向严谨,老师他寻常也不是会为这种事出头的人。”</p>
姜寒星也弄不明白:王行简叫他按下此事,护陈渊明周全,他阳奉阴违,明明是貌合神离。可真是真叫他离了,他头一回能把心中想稍写在脸上,却是为了王行简。</p>
“没什么好奇怪,譬如姑娘,要用沈环为你挣生路的心是真的,拼命想两全却也不是假的。”</p>
这疑惑姜寒星并没说出口,徐桓之却已给了她答案。</p>
他向来会读心,这也没什么好奇怪。</p>
而且,是不过都是拧巴着活啊。</p>
所以姜寒星伸手,一巴掌拍在了徐桓之手背上:“不喝杯子就放那儿,拿在手里玩什么玩,十来两银子一套的锖青磁,摔了你又不赔。”</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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