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如果就这么喝酒打架惹是生非下去,自己过得虽然痛快,但是没有任何一个好姑娘会爱上你的,你接触到的都会是一些残花败柳枯枝破叶,你的一辈子都会在她们中间白白浪费时间——一个好的男人一定要搭配一个好的女人,而好的女人你这样下去一定连人家的皮都碰不到"</p>
我就笑了,除了因为她这种小孩子那样的自信,也因为她敢那么大言不惭地定义女人的好坏——在她的意识里,但凡跟我接触的都是坏女人,而她是好女人,女人们这种不要脸的自信我见得多了,红梅不就是这种,总是从一些莫名其妙的角度展示自己的优越——我当时真的笑了出来,但是心里其实有几分苦涩,因为她说对了一部分:我得到的最后都失去了,如果一个女人那么容易失去,那就一定谈不上什么好不是吗?</p>
"你管管自己的嘴巴呀!人家怎么过那是人家的事,你还能这么跟一个男人说话吗?要不是我在你已经挨打了!不要这样,你这么说我的兄弟,让我怎么做人呢?你不尊重他,不就是不尊重我吗?这么大的人了,他家人都不这么说他,你凭什么"我没说什么,发小倒是急眼了,他这么跟骆媛说。</p>
"我哪里说得不对?我还不是为了他好,别人会说他吗?既然你们是要一辈子相处下去,那我也得跟他相处,我只是希望他变好一点不是吗?我只是"</p>
"好啦好啦,别因为我吵架,多大点事还值当拌一次嘴——我确实是喝酒打架了,骆媛说得没错,以后注意就是了,至于女人什么的,她说得也有道理——行了行了,谈下一个话题吧"我出来打了个圆场大家继续吃饭,可是后面基本上我和发小出去吃饭就默契地不带她了。</p>
人都有局限的,不是每个人都能知道别人的经历别人的故事,都能基本上尊重别人做人的方法,特别是女人,很多事你说给她们她们也不会懂的,因为你对这个世界的观察方法和结果跟她完全不一样,怎么可能得出相同的结论呢?近视,远视,色盲,散光,青光眼,白内障,不同的眼睛看到的世界都不一样,怎么可能每个人感受到的能一样呢?很多人有共鸣只不过是大家求同存异的结果罢了,你以为真有人眼里的世界能和你的一模一样吗?不存在的,你敢这么想就已经陷入谵妄——这还只是说眼睛看得到的,那还有思维加工和个人感受呢不是吗?</p>
女人嘛,我可以理解,她们总是那样的,说话没轻没重。但是骆媛说对了一点那就是我来往过得女人还不够好不够优秀,所以我总是留不住——不要紧,留不住的那些已经过去了,我就找一个留得住的,而且是骆媛定义里那种‘好’的——米娜双一流大学不就是她说的好姑娘么?双一流,比她那个破一本强得多吧?我自己虽然考不上,我找一个能考上的不就完了吗?我做不到的,别人能做到,我再把那个人拿下,我不就强于米娜又强于骆媛了吗?你想比我优秀,拜托你甩掉发小去找一个双一流学校的男朋友再说吧,跟我比,你算个屁</p>
当然,我比骆媛优秀得多,哪怕我这么想了我也绝不会说出来恶心别人,我最多就是直接去找米娜实践——咱们做人的本领、做人的优秀不要拿嘴巴说,不要口头上找优越,你直接做得比她好就完了——我不是女人,我都是闷不吭声去实践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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