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经和路妍谈恋爱的日子其实没什么好说的,因为那是我正儿八经的初恋,没有任何激情喷射的大事件,每天上学就像老夫老妻一样拉着手回个家,周末的时候带她出去玩一玩,日常都不怎么见面——我成天不在学校,不是网吧就是游戏厅,回去学校大部分时间都是打球打架去的——哦,这个时期出了一件不大不小的事,这个事间接导致我后面跟路妍分手。
那年冬天过新年以后眼镜被人揍了一顿,他那个人吧,人不咋地气性很大,被人揍了一顿找我帮他出气,我当然就去了——打架嘛,跟谁打都一样,反正不就是打人和被打。这里需要引进一个新人物,他就是那个我说过老喜欢背后念叨别人所以一年里有半年长口疮口腔溃疡喝不了酒那哥们儿,因为他打小就喜欢武术一直研究,订的杂志都是那些功夫一类的东西,所以武功很厉害,后面我经常带着他给我当保镖,所以我们就叫他保镖好了——这家伙就是红梅她老公飞我一砖过去把那哥们儿扑倒的人,我后面学精了,因为老有人打我埋伏暗地里放冷箭飞阴砖,所以我回了老家出门都带着保镖——他武功很厉害,我打架都是作弄耍鬼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时候家里已经不管我跟姑娘来往了,因为也管不住,有时候我和路妍回了我家,大夏天的家里还是很凉,我俩就脚对脚坐在床上盖着被子看东西——她大部分时间看的是我写的小说,我则看别人写的小说,看累了就钻进被窝里睡一会儿,大家也都守着男女大防。最亲密的时候,是有一次我带她去村子南边的小河玩,看着哗啦啦的流水,聊着将来我们会永远在一起,忍不住动了情跟她接了一个吻——我接吻的技术是谢菲亲口传授的,可以说相当高了,接完了路妍的脸上升起一团火红的红霞,这个东西我懂,姑娘们发情就是这样的,所以我就去摸她的胸部——她还是很大的,我前面说过了,她嫌弃自己太大所以不穿文胸,用布紧紧裹着然后拿曲别针卡住——这个构造倒是新鲜,查理哥没见过这种造型,自然也使不出佛光初现,所以摸了摸就算了——而且正好那时候有个放羊的在对面山顶看见,他是我爹的亲戚,看见我对小姑娘动手动脚就拿羊铲子铲了一个土坷垃从几百米以外的山顶上扔下来,不偏不倚打在我脑袋上,气得我跳起来隔着山跟他对骂了十几分钟——后面他又铲了土坷垃打我,我就拉着路妍跑掉了——这帮放羊汉铲着土坷垃打人简直是百发百中,我是服气的。
那大概就是最亲近的一次了,后面我再没跟她谈过这次的事,因为我感觉自己差点犯下弥天大错,因此上以后就再也没有这么亲近过——如果接吻,我不会把舌头递过去,也就是嘴唇碰碰就算了,这种接吻比较符合我和她在一起的程度——我们不能做爱的,我不能拿走她的贞操,所以接吻表现的也就是一种感情而不是欲望,表现感情嘴唇就够了,舌头过去我又要伸手抓她大宝贝了很危险的,万一擦枪走火控制不住把她糟蹋了,那我真的要抱憾终生了。
其他没发生什么事,我和路妍在一起的时光大部分时候就像春天那种暖阳,晒得你心里痒痒的,觉得特别舒服,然后你都会无意识地保护这种舒服。有时候我把她送回家,看着她袅袅娜娜进去,心里会觉得也许这就是幸福——有人爱你,有人明天还会爱你,有人会矢志不渝地永远热忱地爱着你,这件事情其实是很美好的,所以我不能亵渎这份爱情。然后离开她以后我硬得一批,甚至有了割二斤猪肉试试的想法,不就是肉洞,割二斤猪肉挖一个孔不也可以吗?但是算了吧,再憋憋,等着给路妍吧什么时候给呢?就这样一直耗着可给不了其实我自己心里也没数,我想着总有一天会有什么变化吧,现在时机不对,这件事就没法做,将来总有一天我会觉得现在跟她做是稳定的、无害的、反而于我们都有益的,到时候再说吧——既然和尚们能忍,那我也行,我还不如几个秃子吗对不对?忍着吧
其实这种时机在于我能确定我会永远爱她不和她分开,可是这个事我这辈子没确定过,所以我其实永远等不到那个时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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