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也我起码是好人家的姑娘"</p>
她这个话让我怒火中烧,我想起王小波的一句话,他说我们每个人活在世上都在出卖自己的劳动、能力、尊严、思想、灵魂过日子,但是他们却跑去嘲笑那些出卖肉体的人——人在这个方面分俩种,一种总是在拉踩别人,另外一种则拼命壮大自己,一种靠看不起别人活着,一种靠看得起自己活着——照我看这世上九成以上的人都是前一种,所以做后一种人非常累,因为你总是会困在别人的成见里,总是在跟别人作斗争——我当然是后一种,哪怕单纯为了显得自己与众不同我也要做后一种,因为做前一种实在太容易,没有一点点挑战性——</p>
红梅大言不惭地说她比谢菲强,因为她是‘好人家的姑娘’,这个言外之意非常恶心,她就是典型的前一种人,她在拉踩谢菲——起先我的情绪其实是可以控制的,不论什么人来了家里咱们还是要以礼相待,但是你当我的面拉踩我最爱的人,那就只有一个原因,就是你这个人活腻了在跟我放对——</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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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让我组织一下语言"我抽着烟默默看着她,心里想着怎么打击报复她——虽然她不知天高地厚张嘴胡说,但是女人不就是这样的,你总得给她点颜色看看她才会服气的——</p>
"我会算命你信不信?"我问她。</p>
"什么意思?"</p>
"你面相里有一种孤寡的气质,读书太少见识太浅,很容易上当受骗,所以你混社会的时候会被一些半年不洗澡的男人骗去破瓜,人家骗了你,你还会爱上他,不识好歹地觉得别人是好人,搞不好将来他会叫他兄弟过来用用你——你别急我还没说完——像你这么大的姑娘,无非就是俩条路,一条去城市里打工,那地方更是乌烟瘴气,你连东南西北都分不清,莫名其妙就会染上疱疹回来传染给老实人;另外一条就是在老家打工,能干啥呢?饭店服务员或者发廊的洗头妹,每天洗碗洗头搞得手就像枯树皮,饭店老板和发廊的剪头师傅我还没说哪!他们照样要勾搭你,你一个不小心又会掉进坑里——站住!"这时候红梅起身要走,被我跳下炕挡在她身前,"就你也配跑来我面前对我指手画脚,还对我看上的女人指手画脚,你守住自己那个窟窿新婚之夜能给你老汉都是万幸了——你是好人家的姑娘?谁不是我问问你!就凭你这个长相,你这个身材,你这个没高没低的说话方式,你也配是好人家的姑娘?你最多是个蠢人家的姑娘!你可以去问问歌舞团,你这样的货色人家是不收的好不好,除非你给那个团长爽一下染上他的疱疹——你还跑来勾搭我,说是为了我好,对我说三道四,你先把自己的腿夹紧吧你"</p>
讲真,我打小说话就没轻没重而且嘴特别贱,因为这个没少挨打,但是我就是不改——以前只要是事实我就敢说,当然现在修正过了,事实我都懒得说,那跟我没关系——我之所以这么恶毒地喷她,主要是因为她侮辱了谢菲,其次是因为我是正经人,不愿意搭理这些蠢姑娘,我能给她什么?无非就是那十几毫升,她想要的恐怕还不是这个,所以我给不了的我就懒得搭理——而且我这个人一向慕强,跟我玩你得跟我差不多皮实,就红梅这点道行我是看不上的,我既然没准备给她那十几毫升,那吊着她不就是浪费她的生命——走你的吧大姐,咱们谁也用不着吊着谁,各奔前程才是正解。</p>
所以红梅是挨了一顿狂喷哭哭啼啼从我家跑出去的,我妈过来问我怎么回事,她可能觉得我动手打红梅了,那时候我有打姑娘的坏习惯,我只能告诉她绝对没有碰她一手指头——我确实没碰她不是吗?但是她从我家哭哭啼啼跑出去,好家伙,这么说起来我挨她老公飞一砖好像也不是完全冤,人家也是有点事实依据的——贼神奇,我觉得红梅那种货色我是肯定看不上,这辈子都会敬而远之的,但是就会有人觉得我心存不良老是在惦记,而且老觉得我不会放过这类的机会——还是那个问题,人总是愿意相信下贱的事而不愿意相信高尚,因为下贱很容易高尚很难,他做不到的他就觉得别人也做不到。我可能很饿,但是绝不是什么都吃的,查理哥从小就挑食,没那么容易打发。</p>
虽然把红梅骂走了,但是我没有一点点得意,只觉得很伤感——我自己受到了一些伤害,我又伤害了别人,这个世界就没好。</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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