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当时的环境下，关于“世界意识”猜想的论文层出不穷，有一种认知，被普遍认为是最接近真相的认知。写这篇论文的作者认为，任何事情，都有着它存在的理由。而意识存在的理由，就是为了给“世界意识”供给能量。”</p>
“因为“意识”，跟“世界意志”差不多，属于看不见摸不着的范畴。但又能清晰地感受到它的存在，例如“魂卡”的制作里头使用的“魂体”，又例如驱动二级能量所需要的情绪力量。”</p>
“所以，论文的作者认为，“世界意识”不够成熟是因为，死的人不够多。只要，在卡牌的世界里，死去的人足够多，就能够让“世界意识”成熟。”</p>
赵眠的语气很平淡，但纪礼却闻到了一股浓厚的血腥味。</p>
“所以，开战了？”</p>
“嗯，开战了。”赵眠深吸了一口气。</p>
“因为有人反对？”纪芙芙问道。</p>
“不，因为拒绝不了。”纪礼淡定地说道：“因为，激进派很清楚，想要实现这个目标，压根不需要保守派同意，他们只要发起战争就足够了。只要死的人够多，保守派同意与否，压根就没有任何意义。”</p>
说到这儿。</p>
纪礼顿了一下：“甚至，有不少的保守派，也默认了这种做法吧。”</p>
“当时大部分人，都住在了卡牌了。”赵眠没有回答问题，而是告诉了纪礼一个事实。</p>
“最终的结果呢？”</p>
“失败了。”赵眠轻吐出一口气：“意料之中的失败，只不过这个失败的代价，就是落星会的消散以及数不清的生命的逝去。”</p>
“那我的父亲，属于哪一派？”纪礼问道。</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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