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钻过去！哈哈！”</p>
“钻过去！哈哈！”</p>
……</p>
站在杨阳肩膀上的八哥鸟突然出声，不断重复着这句刚学的话。</p>
嘶哑的声音吓了杨阳一跳。</p>
他转头看向肩膀拱火的鸟惊讶道：“你会说话？”</p>
八哥仿佛为了证明自己，又嚎一嗓子钻过去。</p>
那双宝石般的眼睛看着单眼瞎众人，微微抖动羽毛。</p>
被一只鸟挑衅！</p>
单眼瞎气的脸颊抽搐，涨红着脸怒视着八哥。</p>
“再叫，老子等会扒光你的毛！”</p>
杨阳觉得好笑，脑海中想到一个主意。</p>
他试探性开口，“你臭不要脸！”</p>
八哥歪着脑袋左右看了看，不出声。</p>
杨阳又重复一遍，催促道：“快说。”</p>
八哥还是不为所动。</p>
杨阳严重怀疑自己刚刚幻听了。</p>
难道是字太多了？</p>
“瞎子！”</p>
杨阳减少了字，八哥还是不说话，他诱惑道：“说了给你好吃的。”</p>
“杨阳，你是在化粪池里游泳，找死！”</p>
单眼瞎众人的脸色青红交加，怒喝道。</p>
杨阳对于单眼瞎的控诉恍若未闻，伸手掏口袋，一门心思想要勾引八哥说话。</p>
他掏出半个馒头，是早上赶车没有吃完，顺手揣裤袋里。</p>
也不知道有没有味道。</p>
杨阳将馒头撕了一小块，伸向八哥，八哥低头吃了。</p>
仰头开口说道：“你臭不要脸！瞎子！”</p>
还真行！</p>
杨阳兴奋地将鸟抓在手上，打开手，让它自己啄。</p>
绞尽脑汁想骂人的词语，杨阳说一句，鸟就重复一句。</p>
“恶霸！”</p>
“死娘炮！”</p>
“神经病！”</p>
“废物！”</p>
“蠢货！”</p>
“白痴！”</p>
杨阳看着对面的人越来越黑的脸色，捧腹大笑，眼泪都笑出来。</p>
他捂着肚子，断断续续说道：“再……再说一句，畜生。”</p>
八哥鸟不吃馒头，扬起头啄他的手。</p>
疼痛传来，杨阳嘴里嘶嘶出声，脸上的笑容戛然而止，“叫畜生！”</p>
八哥鸟非但没有说话，啄手越发的卖力。</p>
手顿时出血，八哥鸟还把血喝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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