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真的疯了，也不代表他能逃脱惩罚，日日夜夜的纠缠，脑子里不停的折磨，那才是最大的痛苦。”我冷笑着解释道。</p>
听到这话，现场有了一瞬间的安静，一众老人面面相觑，最后还是提问那老头，点头说道：“是啊，现在讲文明，不允许打骂犯人了，蹲监狱也就是没有自由，还真没怎么受罪。”</p>
“人真是不能做亏心事啊，不是不报，时候未到啊。”</p>
“我见过的精神病，那些傻乐的，一天到晚都在瞎乐呵，我印象中能活挺久的，那些天天哭，天天害怕乱骂的，都活不久的。如果真的被鬼缠上，时时刻刻受折磨，怕是要一直惊吓到死，那才是真的折磨。”有人插话道。</p>
听到他的话，众人稍作联想，不由得倒抽冷气，还有人忍不住打了个冷颤。</p>
我忍不住开口解释道：“他这个事情倒也没那么复杂，只要他一天不去自首，这样的噩梦就永远不会结束，等去公安局自首了，噩梦也许就结束了。”</p>
“小先生，您是不是知道什么……”有人试探着问道。</p>
“你这话就是废话，小先生来咱们这边，不就是为了这种事情？小先生，您说是吧？”一个面相看起来很精明的老头说道。</p>
这话说的很有艺术，看似是反驳之前那位的发言，实则是帮着试探我是否真有任务在身，是否带着目的前来处理这些事情。</p>
面对这帮人老成精的长辈，我只能笑而不语，不管他们怎么试探，就是不亲口承认。</p>
哪怕他们猜到了事实真相，只要我不开口承认，那就永远停留在猜测阶段。</p>
话题继续，见我一直不正面回答，众人聊了一些听来的因果报应故事，渐渐的话题就开始跑偏了。</p>
忽然有人开口道：“对了，我想起来一个事儿，我家有亲戚是县城的，跟当初那个老刑警是邻居，听他们说，那老刑警快不行了，现在住在医院里，全靠仪器设备吊着命。”</p>
“哎，那可真是个好人，年轻时办案子吃得苦受的罪太多，老了都是病，受罪啊。”</p>
“我亲戚说，刑警队那边也派人去慰问了，问他还有什么事情放不下，他还在惦记着那小姑娘的案子，他徒弟当场就哭了，一米八的大汉，都五十出头了，哭得跟个泪人一样……”</p>
众人在感慨之余，将视线投向了我这边。</p>
我心里也相当不是滋味，有股难以言喻的情感在心头蔓延。</p>
刑警这个职业很特殊，经常跟死亡打交道，也是守卫人间公平正义的最后一道城墙。</p>
很多刑警都会对经手又未破的案子耿耿于怀，也许是没有给到受害者公平和正义，又或者是觉得自己做得不够好，终归是放不下的。</p>
这个职业内部的关系也比较特殊，一直都是新刑警入行之后，由老刑警带着，这种生死危险下产生的师徒情感，根本不是普通人能够想象的。</p>
他徒弟见到师父弥留之际还不忘当初的案子，如此痛哭流涕也是情理之中。</p>
“等着吧，总会真相大白的。”我幽幽的回了一句，暗暗把老刑警还惦记着案子的事情记在了心里，准备让小姑娘上路之前，去告知一声。</p>
傍晚吃过饭后从镇上回来，我把房车重新在路边停好，期盼着夜幕的降临，想让小姑娘尽快过来，赶紧去折磨那个禽兽。</p>
夜幕降临，我点燃引魂灯，小姑娘的鬼魂很快沿着河堤走了过来，来到了近前。</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