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被陆天明的狂妄震惊,宋裕德也震惊看着他,你不会玩真的吧?</p>
张至发突然大怒,“混账东西,敢辱翰林,先从老夫的尸身上踏过去,有胆你就…”</p>
啪~</p>
陆天明反手就给了一个大耳光,一旁紧张的宋裕德连忙抱住他,“你疯了。”</p>
陆天明轻蔑一笑,“李腾芳我都打,你算根毛,丢了皇史原本还叽叽歪歪,谁给你的胆子,来人,把张至发拖出去,不是喜欢廷杖吗,先赏十下尝尝鲜。”</p>
“住手!”宋裕德大吼一声,门口校尉却丝毫不听他的屁话,继续拖人。</p>
急得宋裕德也大喊,“来人,制住行刑校尉。”</p>
校尉和禁卫顿时乱做一团抢人,张至发、贺逢圣、黄士俊被挤了出去,孔贞运气得浑身发抖,刚想出去,陆天明从身后直接拖住,趁机低声问道,</p>
“前辈是实诚人,不要让晚辈难堪。藏在哪里?”</p>
全身火气的孔贞运一愣,上下打量他一眼,低声颓废说道,“你怎么知道是老夫藏了?”</p>
“咱们以后再聊这个话题,您时间很短,别逼晚辈。”</p>
孔贞运犹豫片刻,无奈叹气道,“驾崩当月最关键的起居注丢了,应该是被人藏怀里顺走了,老夫把后宫诸事记录和另外四个月起居注藏在存放成稿的书柜,就在架子最上面。”</p>
“前辈这灯下黑玩的真漂亮,谁偷了起居注,您给个方向。”</p>
“老夫怀疑成国公。”</p>
“嗯?为什么?”</p>
“每天在文书公房坐着喝茶,丢了史料,他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公爵也不该如此轻松。”</p>
陆天明笑着摇摇头,“不是他,您再想。”</p>
“那就是张至发。”</p>
“是吗?这又是为什么?”</p>
“孙承宗,他是孙阁老的人。”</p>
陆天明眉头一皱,“更不应该。”</p>
“不,你应该反着理解一下,偷不为偷,只为制造混乱,敲打京城勋贵,也许过几天就放回来了。”</p>
陆天明大概明白了,哭笑不得道,“您竟然认为他们有底线。但您这么一说,晚辈又怀疑成国公了。没其他人了?”</p>
“暂时没有,若是小吏偷书,那老夫无法猜,但小吏应该不会冒夷三族的风险,翰林院的史料很难像文牍司一样偷走,必须是主事之人。”</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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