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坎的眉头皱了起来,完好那只眼睛乱转着,大概是在考量我这句话的真实性。</p>
“你叫老坎是吧,他临死的时候一直在喊你的名字。”</p>
这下老坎忍不住了,伸手就想夺我手里刀,“你他妈杀我兄弟!我整死你!”</p>
我对他早有防备,一只手拧住他的手腕,另一只手扼住他的脖子将他死死按在那骗子的怀里。</p>
“你爱信不信,你身后这个人也要完了,他的皮都跟树长在一起了,你要不要看看?”</p>
老坎气得呼哧带喘,同时又对我的话半信半疑,他想回头又不敢回头,最后干脆对着我“呸”了一声。</p>
看着他这个油盐不进的样子我忍不住笑了:“不信是吧,你说我要是把你跟他绑在一起,你会不会也长在树上。”</p>
老砍挣扎了一下,张嘴骂道:“你脑子有病,你当我是小球孩子,谁他妈跟你过家家。”</p>
我拿刀背拍拍他的脸:“谁掐着脖跟你玩儿过家家啊?你特么说的那是过家家吗?”</p>
老坎刚要还嘴,却一下愣住了,因为他身后那个原本死得差不多了的骗子突然伸出双臂把他抱住了。</p>
“嗯?你们来真的?”我有点儿摸不着头脑了,这是要干嘛?</p>
老坎一开始也是一脸懵,可他不知道怎么的,突然开始惊声尖叫。</p>
我看他像是中了邪,赶紧把自己的手给撤过来了,可别再给我传染上。</p>
那骗子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睁开了眼,眼神既麻木又绝望,他的声音十分沙哑,充满了怨毒:“你给我,陪葬!”</p>
老坎边喊边挣扎,可那骗子的两只胳膊就像铁钳一样死死钳在他身上,不仅如此,骗子的皮肤竟然开始渗出淡红色的液体。</p>
“他身上那个,跟他后背的树脂一样。”郑义炸着两只手看得目不转睛。</p>
那淡红色的液体好像有什么可怕之处,老坎的手一接触到骗子身上的红色汁液就开始哆嗦着惨叫。</p>
而更诡异的是,骗子开始一点点将老坎锁进怀里,甚至把他自己的脸埋进老坎的颈窝里。</p>
原本温馨浪漫的动作差点儿把老坎整疯了,他使劲儿歪着头想要避开男人的靠近,可逃又逃不开,推也不敢推。</p>
郑义用几根萝卜手挡住自己的脸:“我的妈呀,强制爱,极限拉扯。”</p>
我根本没空理会郑义的胡言乱语,满脑子都是眼前这诡异的一幕,老坎和骗子沾染上红色汁液的皮肤慢慢变成棕黑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干硬,然后皲裂成树皮。</p>
老坎看起来异常痛苦,他惊恐地挠着脖子上变成树皮的皮肤,发出“咔哧咔哧”的声音,可是还没等树皮被挠下来,他的手上就长满了新的树皮。</p>
这个过程比癞子的死要漫长的多,老坎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衣服被一点点腐蚀,皮肤一寸寸变成麻麻赖赖的树皮。</p>
到最后他只剩一张脸还算正常,其余地方都已经和那个骗子长在了一起。</p>
“救救我,求求你们救救我。”</p>
他可算是开始服软了,眼泪混着鲜血从脸上滑了下来,润湿了脸侧的树皮。</p>
我走过去蹲在他的身边,迎着他充满祈求的眼神:“可能我的妹妹也跟你说过这样的话,但我猜你一定没有救她。”</p>
他的眼神逐渐绝望,在惊恐中一点点被树皮覆盖……</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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