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我们怕这事儿闹大,狗王店彻底…………”</p>
“断财路是吗?”正在大伯和齐缘密语的时候,齐缘身后突然响起了梁红花的声音。</p>
那女人早已不知何时立在了齐缘的身后。显然,齐缘大伯的担忧话早被他听了去。</p>
周瑜,你们保德宫鬼迷了身啊,出了害人的毒虫,却还瞒着大伙儿。现在小刘和老沙都倒了,难道你非得让所有人都得这种病才好啊?”</p>
“我们也是为了和气,而且正想办法挽回事态呢。”</p>
“我不管,时间不多了,明天下午三点,暴雨之前,白玉驹和蝉虫你都得拿出个赔案来,要不然,我们拆了你的店,也再不回保德宫消费。”</p>
“你说话客气点儿,那虫子我调查过,是你们太贪,向山里索取无度才招引来的。”</p>
“哎呀,我的小哥啊,你那胳膊还痛吗?”“不疼。”</p>
“哼,年轻人就是火力壮。小哥,你刚才的话我不敢苟同,因为要说贪,这世道谁不贪呢?我们上山是为了票子,你们保德宫办虫神宴也是为了票子,大家半斤八两,取法不同而已。”</p>
“我们…………”</p>
“哼,没话说了吧,老瑜头,我这人向来痛快,事儿既然出了,那就解决问题。你们保德宫如果能治好这病,抓住那恶虫,我们还愿意回来。”</p>
我们一定解决好这个问题啊。我这就和师傅商量去,他是狗王店最老的人,就是要和那个东西斗过,一定有对策。这阵,你们记得把门窗封好便行。”</p>
“嗯,明儿一早给我答复。”梁红花又一次强调时限转身便走。而当门口那些胆战心惊的虫把式们也跟着他散去后,齐缘和二伯急忙搀扶起瘫痪的刘大河。</p>
“老三,蝉虫长什么样子,看清了吗?”</p>
“嗯,正在屋里给沙家配粥膳米,突然感觉门缝有风,紧跟着脖子一刺痛,就中着了。”</p>
“恶虫刁钻,也怪那些虫把式贪婪,一定是上山时不检点,惹怒了虫母,这才降了灾难。还跟到了保德宫保不起,那白玉驹啊,也是蝉虫给啃的。”</p>
“别瞎说,先把老三弄进屋子里去,再请王大夫来一趟,给他开点清热镇痛的药。”</p>
“伯,光吃这药不行吧,我看还是送医院。”</p>
“不用,这病,说好治也好,治说难治也难治。只要老头子肯…………”</p>
“不该讲的,别讲。缘儿,事儿弄大了,不能瞒着你大爷爷了,和我先把老三送回屋,然后咱们去见一趟老爷子,一起把这件事儿好好合计一下。哎,有些东西始终该你大爷爷亲自和你说。”</p>
安排完三伯,齐缘把拖把样的衣服换掉,便和周瑜、刘疤头三个人披星戴月赶去了保德宫掌刀人齐忠睡觉的棺材。</p>
三个人来到老爷子睡着的棺材前,照例由保德宫的大徒弟周瑜先敲击棺材板。待老人鼾声停止,一只手伸出那棺木后,三个人才上前,小心的将他从其中搀扶起来。“呃,这觉睡得不舒坦呢。老瑜头儿,咋听不见鸡叫啊。”</p>
“天没亮,大半夜把您叫醒啊,是因为咱们家里出了急变。”</p>
“急变,是不是偷招牌的贼又来了,这次是门框丢了,还是我棺材盖子丢了。”</p>
“您放心,咱家没丢东西。你先吃药,吃了我再说,这不是一句两句能说通的事情。”</p>
“嗨,没丢就好,破家值万贯。更何况咱们这个家还不够破呢。”</p>
老爷子说话间吃了药,齐忠吃过药等过五六分钟后,周瑜牵头将保德宫里闹蝉虫的事情与掌刀齐忠说了。</p>
话尽后,所有人都焦急地观察着齐忠的脸色,等待着他的回复。齐忠的谱很大,先绉了一句精细文才又指着这些晚辈的鼻子责备。</p>
“呃,论交锋事儿还算老黄忠啊,把家才交给你们几年,就给我把宴席办砸了,放在过去,这是要挨板子的。”</p>
“是,是,我们无能。爷爷这人病了,不能拖着。听闻您是唯一斗过蝉虫的人,指点指点吧。”</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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