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以寒被吵的头疼。</p>
又来。</p>
都多少年了，他现在都二十一了，过了年就二十二了，还念叨个没完。</p>
饭也吃不下了。</p>
“我吃饱了，先回房了。”</p>
牧爸爸一巴掌拍在桌子上，“你给我站住！长辈还没走呢，你走什么走？”</p>
牧以寒站在原地，没转身。</p>
“坐好！”牧爸爸继续说，“还有，前段时间章曦去找过你了吧？相处的怎么样了？”</p>
牧以寒坐回饭桌旁，低头摆弄衣角。</p>
“还能怎么样？我又不喜欢她。”</p>
“人家章曦喜欢你喜欢多少年了？你怎么这么不知好歹呢？”</p>
“她喜欢我我就得跟她在一起？这什么道理？”</p>
牧以泽在桌底下悄悄拍了他一下，眼神示意他少说点。</p>
牧妈妈饭也不吃了，碗筷一推。</p>
“你不喜欢她就不喜欢，但小曦跟我说你有对象了是怎么回事儿？你在学校里谈恋爱了？”</p>
牧以泽心里一咯噔，疯狂给牧以寒使眼色。</p>
牧以寒看见了。</p>
他也不想好好个年闹的那么难看，敷衍道：“嗯，刚谈没多久。”</p>
“哪家女孩？叫什么？多大年纪了？有时间带回来看看。”</p>
“嗯，知道了。”</p>
回到房间，牧以寒给温林打视频。</p>
分开后的每个晚上牧以寒都会打个视频过去。</p>
两人就这么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偶尔还会连着麦睡到曦说的？”</p>
“应该是。上次他去出租屋那边找我，正好遇到我对象，不过那个时候我们还没在一起，我只说我已经有喜欢的人了，谁知道她会跟妈说我已经有对象了。”</p>
“所以章曦他知道你对象是男生？”</p>
“应该是知道，当时就我们三个。”</p>
牧以泽松了口气。</p>
“至少她没跟妈说那么清楚。你这边也先别说，先给爸妈做做心理建设，等时候差不多了再带人回来。”</p>
“我知道。”</p>
沉默蔓延开。</p>
牧以泽也没啥要说的了，起身要走。</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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