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现在来的是他俩，陈立很意外又疑惑。</p>
小寒解释着，说专案组因为调查西北崖城疗养院，还有纪莫年之前提供的梁旭手写资料等等，都有不同程度的进展，需要进一步追踪，都是马上要得出结论的线索，所以人手紧张。</p>
陈立要人的时候，何志明已经头大到分身乏术了，正好副局经过，就让他俩过来。他俩的活则交给了实习生。</p>
陈立想想也是，走访调查不比别的，必须有经验的刑警，而实习生必须有人带着。</p>
也没办法了，交代了一些前情，就分了两组，一组陈立带着小王，另一组小寒带着实习生。</p>
威县这边以前是村，后来才改成县，但此时还都是平房，围着山的半圆，分东西两头。</p>
陈立和小王从东面开始，小寒他俩从西面，最后中间汇合。</p>
主要是对赫家几个人的印象和当年母女出事情况，走访询问一遍。</p>
分配好任务，陈立就带着小王开车从村东头开始询问，其实有几个重点询问的，当地刑警队已经给好了资料。</p>
这些年，不少年轻人中年人都进市里或者去别的地方打工了，留守的多数是儿童和老人。</p>
赫家以前其实和邻居来往都很少，尤其是赫木匠不在家时，他家人就几乎不和人联系了，尤其是他老婆。</p>
但村东头有一家人却和他家来往算是比较密切的，因为那家的媳妇和赫家后娶的这个老婆，是同一年嫁过来的，不过这家的女人兰花，不像赫程泽母亲何花命好生了几个孩子，她嫁过来第二年就精神失常了。</p>
据村里人记得，她大冬天光着身子跑到地里鬼哭狼嚎，后来被她男人带回去，她男人说她有遗传精神病，后来就没见过那女的了，偶尔能从他家传来几声叫唤和哭声。</p>
但村里人都说那男人对她好，总买女人衣服和新鲜吃食回去。</p>
后来那疯子生过一个女娃，只是不足月就死了。</p>
那家男人年纪也挺大了，之前死过一个老婆了，后来外出打工遇到兰花，本来以为好日子来了谁想兰花是个精神病，那男人也就不咋和村里人来往了，怕人对他疯老婆指点点的。</p>
只和赫木匠家来往，因为疯女人好像和何花以前认识，定期何花过去给兰花洗澡。</p>
小王坐在副驾驶上看着资料，“咱们这个案子里，出现疯子的几率真大啊。”</p>
这句无心的话，陈立却心中一沉，回头看了看小王，他最近好像瘦了，看来跑外调查很累。</p>
到了后，陈立不忘嘱咐，“太长时间没走访调查了，别掉链子。”</p>
“我懂，队长，察言观色，我可是咱们组最厉害的。”</p>
“臭屁。”到底是好久没和自己组员搭档了，这久违的感觉让陈立有些恍惚，他又想起了岳明，仿佛他们那组队员一起查案的日子过去了一辈子那么久，但实际上岳明也才刚死两个月不到。</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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