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明更是忍不住打着圆场，说开玩笑的，都是朋友。</p>
推了一把纪莫年，让他好好照顾女友，之后将陈立生拉硬拽出去了，“华小姐今天做了两次笔录了，好好休息，有事我们明天再聊，纪导赶紧陪一下，哄一哄。”</p>
陈立被拉出去，有些不满，“还没审完了，这姑娘一看就不简单。”</p>
他有种感觉，华瑶绝不是表面看起来这么单纯。</p>
“当然不单纯了，上次我就发现了，纪导早陷进去了。”</p>
“那就更应该……”</p>
岳明打断他，“应该怎样啊，陈队，你是纪导爹还是妈啊，就算朋友兄弟，提醒一次就得了。</p>
你别像个多事的老父亲行吗，感情的事外人哪说的清，什么般配不般配，还亏了你是刑警队长呢，思想也太古板了吧，没看见刚才咱们进去时，人俩都抱一块了吗。</p>
我可不想当电灯泡。而且，我倒觉得纪导这人，找一个这样的未必不是好事。”</p>
“为什么？”</p>
“人呢，太正，容易疯的，纪导看起来做事很有冲劲，但犹豫太过，把自己在规矩里绑的太死，作为朋友，我觉得他挺可怜的。”</p>
岳明的话却让陈立疑惑，“你，可怜人家？他可是……。”</p>
“外在的东西多了，未必好事，陈队，你真是老了，跟不上我们年轻人的想法。楚楚可怜让人有保护欲的女孩子，纪导这样的看着抗拒，实际心里没准爱的要死。”</p>
岳明嬉皮笑脸，陈立作势要揍他，半晌，“你觉得纪莫年真喜欢她？”</p>
“还不够明显吗？”</p>
陈立却依然留有理智，他和岳明的想法完全不同，“你说这世上会有这么巧的事吗？郝大伟，许清柔，加上这个焦东，华瑶每一次都在现场。每一次。”</p>
“话虽如此，陈队，但每一次纪导也在现场啊，她是他女朋友。”</p>
陈立还想反驳，可最后还是算了，确实，也只是他的一种直觉，没有证据。</p>
“我让你查的纪莫年今天一天都去哪了，查了吗？”</p>
岳明将查询资料递过来，看到下八里的字眼，陈立心沉了下去。</p>
而病房里，纪莫年一把推开华瑶，“人都走了，别演了。”</p>
华瑶手指在他衣角上玩弄着，“我没演戏，我真的很喜欢你。爱你爱的毫无尊严，爱的发疯。”</p>
“你就是在利用我要挟我。</p>
刚才为什么说谎？你为什么说前天一整天都和我在一起，我们明明下午就分开了。你说谎的目的是什么，你以为陈立查不出来吗？”</p>
“我真没说谎，如果我说我一直在后面偷偷跟着你呢，不然为什么那么巧，你会在公寓楼下遇到我。”</p>
“你一直在跟着我，你到底想干什么，你已经抓到我的把柄，到底想干嘛，想要什么，直接说吧，别折磨我了，我承认我输了，算我求你行吗？”</p>
华瑶眨着眼睛，“真的吗？你求我？”</p>
“是，我求你，别曝光照片，求你别伤害我的家人，你要什么只管说，我认输。是我太蠢了，也太天真，我都承认，可以吗？”</p>
华瑶哈哈大笑，“这就认输了，纪先生，我以为你会想办法威胁我，或者找人抓我，逼迫我交出底片。”</p>
“那不就又着了你的道？照片视频我可以说是合成，可如果我对你动手了，就牵连到我父亲，上升到另一个层面。</p>
你可以利用我，伤害我，我甘愿，因为是我的过失。</p>
但我永远不会让你伤害我的家人。</p>
而且我警告你，华瑶，你在犯罪，即便我现在必须听你的话，受你威胁。也不代表，我心里就认可你的做法，不妨碍我鄙视你。”</p>
华瑶眼神变冷，“犯罪？拍你两张照片就是犯罪，我又没强迫你。”</p>
她贴近他，“知道什么是真正的强迫吗？很痛的，你想要逃避都无从回避，直面肮脏恶心和疼痛。”她手指划过他的脖子，在他敏感的动脉上瘙痒，“见血封喉一样，你这算什么。</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