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没有时间告诉你，一早晨这些人就把我家围住了，要采访，还要录我们唱歌跳舞，我说在家不行，在乌苏里江边，那里环境优美，我有感觉，就这样，我们来这里了。刚刚我们跳神，都不是义务的，以后演出要多了，做鱼皮衣服的时间就少了。”何熙舒展着眉头，这次，他没瞧碧波不顺眼。</p>
“何熙师父，所以您要带学徒，培养一批做鱼皮衣服的新人，您就不用亲自去做，跑外交和销路。下次你们穿鱼皮衣服跳舞，顺便还能推销鱼皮衣服。”碧波建议道。</p>
何熙点头认可，“碧波，你这个主意真不错，我不应该闭关保守下去，另外下次，我要穿鱼皮衣服跳舞。”</p>
江边的人们渐渐散去，何熙和葛晶莹带着几个姑娘，干脆跟黑天鹅艺术团直接去了省里。</p>
榆树村那六个姑娘羡慕的眼珠子都要掉出来了，王兰香干脆也不要面子了，低眉顺眼地哀求碧波，“碧波，我错了，这六个姑娘是被我挑唆的，你大人不跟小人计较，希望你给姑娘们机会，让他们到小乌村跟葛晶莹继续学习跳舞，这样也有机会跟他们去省里演出，名利双收。我求你了！”</p>
“王书记，就算你不求我，看你们村这几个姑娘饥渴的目光，我就看出来她们迫切想跟葛晶莹学跳舞。回来可以，但以后再不可以耍奸藏滑，不可以拆小乌村的台，再有一次，坚决不给机会了。我同意姑娘们回来，好好学，小乌村缺人才！你们需要小乌村给机会，小乌村也需要你们奉献，大家互利互惠，好好合作，前途无量。”</p>
姑娘们雀跃着，拍着手，过来拥抱王兰香和碧波。</p>
碧波非常聪明，何熙和葛晶莹带着六个姑娘去了省里，那么王兰香他们村的六个姑娘早就掌握了赫哲歌舞，让其中一个领舞，另外五个配合，就这样，圆下了县文工团的演出，几个姑娘能在县一级的演出中参演，她们也很高兴。</p>
这事儿也算是两全其美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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