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华犹豫了片刻，说好。</p>
“辛苦你了。”</p>
“没事，你放心吧。”谢天羽安慰他。</p>
龙华在沙发上睡下之后，他坐在旁边开始研究起速成手册上的法术。</p>
这会儿韩言和程义已经开车到山脚下了。</p>
程义担忧的问他：“那位刘警官用假证抓人，会不会挨批啊？”</p>
“假证？”</p>
韩言疑惑的看了他一眼：“什么假证？”</p>
“假证据啊。”</p>
他提起在医院，刘夏仁抓捕龙右时说的：“他说在望城河附近找到一具女尸，上面有龙右的指纹。”</p>
而他们今天中午报警的那具尸体，是在农贸市场找到的啊。</p>
“这……”韩言都没注意到这个问题。</p>
他说：“也许是他手上的其他案子吧。”</p>
程义恍然大悟。</p>
拿出手机发了两条消息。</p>
韩言看了一眼，但没有看清上面的名字。</p>
他一脸坏笑的打趣程义：“给女朋友发消息呢？”</p>
“什么女朋友？”</p>
程义笑着收起手机，说：“给我师父报平安呢。”</p>
他说他出来后，基本上隔一两天就会给刘权发一条报平安的微信。</p>
也让刘权那边心里踏实一点。</p>
“权哥很疼你哦。”</p>
“嗯。”</p>
程义一脸得意的说：“他和师娘都对我很好，逢年过节还会给我发红包呢。”</p>
发红包就给他高兴成这样。</p>
韩言笑着摇了摇头，他可真容易满足。</p>
提到师父师娘，程义高兴的哼起了小曲。</p>
忽然，他感觉车窗外有一道影子闪过去了。</p>
扭头去看，又什么都没有。</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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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言注意到他突然没声了，担忧的看了他一眼：“怎么了？”</p>
他眼睛紧盯着车窗，说：“刚才不知道什么东西从我们车窗外面闪过去了。”</p>
“应该是鸟吧。”韩言安慰他。</p>
他们现在是在车里。</p>
除了鸟，什么东西那么快能一下从车窗旁边闪过去。</p>
程义点了点头，又靠回到椅背上继续哼着小曲。</p>
突然，车窗外面又闪了一下。</p>
还发出“哗”的一声。</p>
他紧张的问韩言：“你看到了吗？”</p>
韩言点头。</p>
然后程义就把头凑到了车窗旁边，紧盯着外面，想看清楚到底是什么东西。</p>
韩言刚想提醒他不要贴车窗那么近。</p>
要是突然来个什么恐怖的东西对他贴脸杀，得把他三魂七魄吓出去不可。</p>
只是他提醒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出口。</p>
程义突然“卧槽”了一声，身体往后仰。</p>
要不是身上系着安全的，他怕是已经跳起来了。</p>
韩言伸右手扶住他的背，防止他倒到自己这边来。</p>
他再看向程义那边车窗的时候，车窗外只有漆黑的树林。</p>
“我刚想提醒你不要靠车窗那么近的。”他说。</p>
然后问程义：“你看到什么了？”</p>
程义深吸了两口气才缓过来，坐好后告诉韩言：“一张脸。”</p>
那张脸白的可怕，就像是涂了石灰一样。</p>
而且脸颊两边还画着两团殷红。</p>
“像纸人的脸。”</p>
他说完后，左手放在大腿旁边。</p>
食指微微往上弯曲，指着车顶。</p>
用口型告诉韩言：“它在我们车顶上。”</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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