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却眼睛一亮，惊讶的问他：“你叫韩言？”</p>
韩言不明所以的看了她一眼，淡淡的“嗯”了一声。</p>
这俩鬼差一点人情味都没有，他才不想给人好脸色。</p>
不过女孩丝毫不在意，而是又问他是从哪里来，师父是谁。</p>
韩言心里一紧，以为女孩还要把他阻拦他们俩拘魂的罪名，连坐到他师父头上。</p>
赶忙说：“一人做事一人当，我今天干的事情，和我师父一点关系都没有。”</p>
“你别这么紧张。”</p>
女孩把拿着短刀的手抽出来，笑着说：“我只是听你的名字比较耳熟。”</p>
她尴尬的用手指挠了挠头：“但又不太记得是在哪里听过的。”</p>
韩言半信半疑，报了青云道观的名字。</p>
但没说他师父是谁。</p>
听到“青云道观”的时候，抵在他脖子上的那把匕首竟然也收了回去。</p>
韩言一脸疑惑。</p>
他们青云道观什么时候这么出名了吗？</p>
地府阴差都忌惮？</p>
“青云道观。”女孩笑着念了一声。</p>
然后问他：“清远道长是你什么人？”</p>
韩言愣了一下，没想到他们竟然认识自己师父。</p>
但又怕他们把自己刚才干过的事情算到师父头上。</p>
就没敢说清远是他师父。</p>
只说是他师叔。</p>
没想到女孩听后却皱起了眉头：“不对吧。”</p>
她语气肯定道：“你从青云道观来，又叫韩言。</p>
清远道长应该是你的师父才对吧？”</p>
韩言大惊，没想到这女孩竟然一下就说出了真实情况。</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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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不记得自己见过这个人啊。</p>
“我们见过吗？”他不确定的问。</p>
“见过几次。”女孩笑着回答他。</p>
然后告诉韩言她的名字：“我叫张年年。”</p>
张年年？</p>
“你……”</p>
韩言震惊的看着她，一时间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p>
“师姐？”</p>
他不可置信道：“你……你不是已经死了吗？”</p>
张年年耸了耸肩：“死了，但又没死全。”</p>
张年年，就是之前他回道观时，师父带他去的那个小院的主人。</p>
当初照出他完好面容下僵尸真身的那面铜镜，就是张年年她爷爷打造出来的。</p>
他也确实和张年年见过几次。</p>
不过距离他们上一次见面，已经过去五六年了。</p>
而且她的样貌变化很大。</p>
现在对着名字认人，他也不觉得这人是当年那个张年年。</p>
他尴尬的笑着说：“几年不见，师姐你变化太大了，我都认不出来了。”</p>
张年年她自己也说，她这不是变化大，是完完全全换了一张脸。</p>
韩言想起他师父曾经和他提到过，这个师姐是去了一趟长白山后就没有再回来。</p>
听说是被一个非常厉害的柳仙杀死了。</p>
尸体都没找到。</p>
他有些好奇：“师姐，当年你去长白山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下地府做鬼差去了？”</p>
她轻轻“哼”了一声，说当初下地府做鬼差，是看中地府工资高，干活少。</p>
结果就最开始半年比较轻松，后面忙的跟狗一样。</p>
至于在长白山发生了什么。</p>
她叹了一口气道：“都已经过去了，我不想再提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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