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次晚上开车出去出诊，回来之后整个人就变了。</p>
变得有点有点精神不正常，对家里人的控制欲变得极强。</p>
也开始在她的食物里掺各种东西。</p>
被她妈妈发现过几次，俩人还发生了激烈的争吵。</p>
每次妈妈都会被爸爸打的头破血流。</p>
后来她妈妈怀孕了。</p>
她爸爸就整日把她妈妈关在房间里，吃喝都是由他准备好了送进去的。</p>
她妈妈快生产的那天，她爸都没准备让带她妈去医院。</p>
而是买了刀和工具，说是准备在家里自己生。</p>
那时候他们还没有住高楼，是住在一个单独小院里。</p>
她记得那天晚上下了很大的雨，又打大雷。</p>
她很害怕，想去找妈妈睡觉。</p>
结果推开门，发现妈妈浑身是血的躺在床上，圆圆的肚子已经被剖开了。</p>
爸爸站在床边，手里抱着一个浑身是血的婴儿。</p>
听到动静后，扭头朝她这边看过来，脸上还挂着诡异的笑。</p>
吓得她跌坐在大雨中，整整一晚，她爸都没来看她。</p>
第二天她就生了一场大病，再醒来的时候妈妈已经下葬了。</p>
爸爸看她的眼神也变得很奇怪。</p>
和动画片里，狼外婆看小羊的眼神很像。</p>
爸爸还警告她，不许把那天晚上看到的事情和外人说。</p>
不然就打断她的腿。</p>
可她太害怕了，在一次外婆来看她的时候，她就没忍住把自己看到的和外婆说了。</p>
结果第二天外婆就回老家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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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十几年，再也没来看过她。</p>
刘权一听就知，她外婆肯定也遭她爸的毒手了。</p>
程义不理解，一个人为什么会突然性格大变。</p>
“是鬼上身了吗？”他问。</p>
韩言没见过曹顷海的魂魄，不确定是否是鬼上身。</p>
他看向韩芳站的位置，用眼神询问她。</p>
“不是鬼上身。”韩芳说，“我没在他身上看到其他阴魂。”</p>
至于他的魂魄，已经被她打的魂飞魄散了。</p>
二十一年前。</p>
韩言可以确定的是，曹可雨说的他爸晚上出去出诊。</p>
极有可能就是去青云山下的酒店，帮李健辉和刘天豪两个人，生剖取韩芳肚子里的胎。</p>
既然不是鬼上身。</p>
那可能就是曹顷海他这个人，本身精神就不正常，有潜在的精神病。</p>
而那次的剖腹取胎，就像是一把钥匙。</p>
彻底把他藏在心底的那份恶念放了出来。</p>
从他杀害自己妻子和岳母的手段来看，这些年应该还有不少人死在他手上。</p>
王放检查过他的手机后，来和刘权汇报。</p>
说他的联系人里有一个徐道长。</p>
曹顷海经常找徐道长帮他除了跟在他身边的阴魂。</p>
从他给徐海河的转账记录来看，对方一共帮他处理过八个阴魂。</p>
刘权又让人去曹顷海就职的医院，查和他有医疗事故记录。</p>
在医院的总档案里并没有查到什么。</p>
不过在他的办公室抽屉的最底层，找到八个孕妇的方案。</p>
经过他们的调查联系得知。</p>
那八个孕妇，全死在了曹顷海的手术台上。</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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