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映心下意识地看过去，手机屏幕上亮着的名字是苏布偶。</p>
布偶？</p>
那不是一种猫吗？</p>
童映心疑惑间，霍砚森就将电话接了起来。</p>
“老公～”那头是一个甜甜的女声，“你到家了吗？”</p>
童映心看到霍砚森很无奈的样子，“念念，不许再这样叫。”</p>
“哦，”那头女声秒速蔫下来，倒还是甜甜的，透着一股鬼灵精味，“那前夫哥，你到家了吗？”</p>
“……”</p>
张妈说的没错，霍砚森的小太太真的很可爱。</p>
怕霍砚森会不自在，童映心低下头拿出自己的手机，装作很忙碌的样子。</p>
可车厢里实在太静了，她想不听到都难。</p>
“还没有，你又有什么事？”</p>
“除了想你了，我还能有什么事？”那头小女生娇滴滴的，“老公～你一个人开车会不会很无聊啊，我陪你说话呗，快告诉我你是喜欢御姐音呢，还是喜欢可爱萝莉音呢，我都可以哦！”</p>
“挂了。”霍砚森不想理她。</p>
“别啊，”小女生可怜巴巴的，“人家都还没有问呢，老公，我晚上睡觉害怕了可不可以给你打电话呀？”</p>
“……”</p>
童映心坐在一旁，突然之间就觉得好羡慕两人。</p>
也很想不通，感情这么好怎么还会离婚了呢？</p>
霍砚森这通电话并没有讲太久，很快，车厢里又恢复了安静。</p>
车子行驶到一个路口时，童映心望着街边亲昵拥抱在一起的情侣，胸腔一阵酸涩。</p>
半晌，她梦呓似的问出了声，“这些年，他好不好？”</p>
她声音落下去有一会，霍砚森才回答她道，“童小姐想听到什么样的答案？”</p>
“……”</p>
放在膝盖上的小手猛地一滞，童映心说不出来。</p>
程思宁是跟她说了很多，可她知道的毕竟也是有限，毕竟这六年她也都没怎么见过霍砚清。</p>
可霍砚森就不同了，他是他的哥哥，他们是家人，他什么都知道的。</p>
其实这些天来，她也问过张妈，可不知道为什么，老人家对这个总闭而不谈，只说都过去了，别再问了。</p>
她想过去亲口问霍砚清，只是怎么说呢，就是一种近乡情怯的心理吧。</p>
总是话到嘴边了又无法问出口。</p>
“算是死过一次。”</p>
霍砚森低沉的嗓音不高不低地响起。</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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