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p>
“你不知道什么？”</p>
苏韵周摇摇头，一步步往后退，直到退无可退身体紧紧贴着墙壁，冰冷刺骨的瓷砖穿透力十足，苏韵周被冻得寒噤颤颤。</p>
她看着眼前的男人，明明还是自己熟悉的样子，却陌生的好像从来都没有认识过他。</p>
她总是看不透慕行之的。</p>
从前是，现在也是。</p>
“我不知道你哪句话是真，哪句话是假，我也不知道我在你心里到底算什么，你说你从未背叛过我们的婚姻，可你和南湘的绯闻满天都是，高调得所有人都觉得我必须给她让位才能平息众怒。”</p>
慕行之顿了顿，剩下的话像是卡在了喉咙深处不知该怎么说。</p>
他终于意识到，因为自己的傲慢和自作聪明，导致苏韵周对他产生了怎样的误解。</p>
从意识到绯闻遍布的时候他就让林泰处理了，但那个时候该造成的影响已经不可磨灭，他从未想过解释，慕行之不需要跟任何人解释，他却偏偏自大得忘掉了自己的枕边人。</p>
看着苏韵周泪光闪烁的眼，他忽然之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p>
“囡囡，我……”</p>
“别这样叫我！”苏韵周捂住耳朵，用力闭上眼睛，她讨厌这个称呼，讨厌那些不堪回首的过往，更讨厌慕行之用这两个字喊自己。</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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