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泰然不好意思的笑了笑:“穷啊,我们是散修,哪有钱弄这种东西,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儿,让诸位见笑了。”</p>
申屠行大概是实在看不下去了,便从自己的乾坤戒中取出了各式各样的家具。</p>
甚至还取出了一张大床,大床宽的足够几个人睡下,他叹息一声:“真是可惜啊,这张床我的爱姬再也无法躺在上面了!”</p>
大床的四周围着围帐隐隐绰绰,看不清内里的情况,却又若隐若现,不难想象若是有人在其中寻欢作乐在外的人,究竟能看到怎样的一幅光景。</p>
沈飞白心想这可真是城会玩儿,原本以为古人封建,现在看来根本不是如此,他们可比自己放开的多了。</p>
“从这儿到岛中心大概要走多久的路?这船需要什么人动手去划吗?我手底下的这几个家仆你尽可随意去用。”</p>
这几个家仆修为最低的也在金丹大圆满,也只有这一种,世家子弟会把修士当做仆人驱使。</p>
他们的地位太高了,只有踩着同样高贵的人高昂着的头颅,方才能彰显自己的高傲与尊贵。</p>
“这艘船可随我的心意而动,所以并不需要其他人驱使。只是这海面波涛汹涌,海底也不知道会不会有其他凶兽,还需要几位出去。值守若出现异常状况也好及时通知。”</p>
那几名仆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都不愿意出去,毕竟这海水沾身,非死即伤。</p>
石泰然也并非执意要送人去死:“几位不必过于担心,站在这甲板之上,那些海水碰不到你们的,我只是害怕凶兽,若是凶兽掀翻了船,咱们便死无葬身之地了。”</p>
“可我等修为低危,若当真遇到了凶兽,也只能通知……几位护法。无法防御。”</p>
那守在床边的一名抱剑护法,睁开眼睛走到他身边去,一脚将人踹翻在地:</p>
“叫你们去盯着就去盯着,哪儿那么多废话,出了问题自管来寻我们便是!”</p>
被踢的家仆捂着心口,嘴角溢出鲜血,连声称是。其余几人也慌里慌张的跑到外面去。</p>
抱剑的长老重新坐回到床边去,石泰然看着这四个守在床边的护法,悄咪咪的凑到谭旧身边:</p>
“道友这公子身边的几位护法脾气看起来不太好的。我是不是有什么要注意的,别惹他们生气,他们修的看起来也很高。”</p>
“放心好了,几位护法只管着公子的安危,并不理会其余的事情?只是这几个家仆不听话,所以才会被训斥你们两位可是公子的贵客哦,不对,准确的说我们是你们的客人,哪有客人打主人的道理。”</p>
谭旧看着石泰然:“许多散修觉得跟着大世家有好的发展前景,其实这倒也不然。”</p>
他用密语和石泰然沟通:“但多少自命不凡的修士去了之后只能被人当做阿猫阿狗使唤着,还是自己一个人自由自在呀。”</p>
他如此这般的感叹着,不知是在遗憾还是产生了别的什么想法。</p>
石泰然依旧保持着警惕:“我们兄弟两个就是过分随性了些,才想着不去给人做奴才的,如今这样倒也好。”</p>
“二位之前是在哪修炼?”谭旧出声询问。</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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