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吟霜！”相如叫醒了杨吟霜，“你的脸色好苍白！你被吓到了吗！”</p>
相如担忧万分，“也是！你刚晋升至心期，道心正是不稳的时候，很容易被冲击道心！吟霜！我这里有清心丸，你快吃一颗！”</p>
杨吟霜拿住清心丸，摇了摇头，面色就像死人般苍白的看向那片空地。</p>
那里什么都没有，就连元辉盛都被晚拂护着飞上高空。</p>
杨吟霜的意识落入拟灵空间中。</p>
灵海旁，王虫拟灵还在悠闲的玩水，感受到她的“目光”还眨巴眨巴大眼睛和她对视上。</p>
【怎。么。了？】</p>
“吟霜！”</p>
杨吟霜猛地心神落回身体，“我……我没事。”</p>
她莫名觉得遍体生寒，她吃下清心丸，这才好受了一些。</p>
她看见方玉灵在翻自己的储物袋，看样子是又要给她什么护体的好东西。</p>
“不用了，我没事。”</p>
“你好像做了噩梦啊。”象无笑眯眯说道。</p>
杨吟霜定定的看着他。</p>
“……”</p>
她如今的目光从未有过的清亮，有别于从前看见象无总是躲躲闪闪，不愿意多加接触的时候。</p>
杨吟霜的目光一错不错，象无在她的目光之下，莫名拿掉了自己虚化的笑意。</p>
“你这样看着我……是想我认同你什么吗？”</p>
“……”</p>
他没看到。</p>
融合期的象无，杨吟霜所能接触到最强大的存在，没察觉到宝塔破碎的真相。</p>
又或许……那只是她的幻觉，只是她道心未稳所产生的幻觉。</p>
可是……不是的。</p>
杨吟霜平静的移开目光。</p>
她很确信，那不是她的幻觉。</p>
她更确信的是，她看到的那一幕，和她的王虫拟灵长得相差无几的邪恶存在，就是导致乾无尊者残魂无存的缘由。</p>
元辉盛……他有鬼。</p>
象无抿了抿唇，“你到底怎么了？”</p>
半晌，杨吟霜扬起笑容，仰头看着象无比了个心道，“那是因为看到象无前辈太过英俊，不小心看入了神！”</p>
象无一愣。</p>
“喂！”相如无语道，“不要讨好这种家伙啊！”</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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