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玉灵道，“就把他扔在这里吧。乾无洞府比较重要。”</p>
杨吟霜低头透过灰衣男人环起来的手臂，对上一双滴溜溜的眼睛，灰衣男人显然没想到杨吟霜还有这一出，吓得后退一步，眼睛也不敢滴溜溜转了。</p>
杨吟霜呵呵冷笑，“等他和黑狗会合，我们更完蛋了。”</p>
我们？</p>
“这跟我没关系，不过……黑狗？”方玉灵若有所思，“黑狗长这样吗？”</p>
“农村的狗是这样的，牙齿横里八叉的长，还有的满身疮口……”所以杨吟霜适应良好。</p>
“把他带着吧。”</p>
她很快下了决定，抛给灰衣男人一身裙子，“换上。”</p>
灰衣男人懵逼抬头，“……”</p>
半刻钟后，瘦小的男人穿着还算合身的衣裙，长得就很……奇怪。</p>
“咕咕咕。”</p>
瘦小男人肚子在叫，杨吟霜甩给他一只烤鸡，“吃吧。”</p>
男人狼吞虎咽的吃了起来。</p>
杨吟霜耐心等他吃完了，又用瀑布怪的口水涂满他的全身。</p>
这是她无意中发现的，瀑布怪的口水可以隔绝气味，完全掩盖住自身的气息。</p>
“跟我走。”</p>
瘦小男人咽着口水跟上来，“可以再……”</p>
话音未落，杨吟霜又给了他一只烤乳猪。</p>
男人安静下来了，拟灵空间中因为她把烤鸡给别人而叫嚣着不满的三花猪也安静下来了。</p>
杨吟霜的耳朵终于清静下来了。</p>
她往前走了几步，看着云梯上密密麻麻的法术攻击，嘀咕道，“感觉影响变大了。”</p>
打个没完没了，真够烦的。</p>
她转身，看着跟着她的另一道身影，“你想上去就自己上去，跟着我干什么？”</p>
方玉灵看了眼瘦小男人，“那他为什么可以？”</p>
“你是你，他是他。”</p>
方玉灵道，“乾无洞府我必去。”</p>
“你想去没人拦着你，可你没办法召唤出拟灵又没有灵力，你跟着我，我会被你害死的。”</p>
如果有外人在这里，定是不可思议极了。毕竟这可是天音宗赫赫有名的水精灵方玉灵，不知道有多少人想要她的人情都得不到呢。</p>
如今这么好的机会就摆在面前，杨吟霜竟然还拒之门外。</p>
“你若在我微末中相伴，我日后定会报答于你。”</p>
“可我们如果在微末中相挂，我和日后肯定互不相识。”</p>
“……”</p>
杨吟霜明摆着不想冒险，她捏紧拇指和食指，直言道，“我格局有这么大。”</p>
“……”</p>
方玉灵停在原地了，她垂首道，“好。”</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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