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顾长青一伙人已经进山,伏牛山外围干旱,土地仿佛被抽干了所有的水分,目之所及,皆是干枯的树枝。</p>
那些枯草,也早已失去了往日的生机,变得焦黄而脆弱,风一吹,便纷纷扬扬地散落。</p>
大伙在已经走了一上午,什么也没发现,汗水打湿了衣衫,腿走的又重又疼。</p>
疲惫不堪的他们,找到了一块稍微平坦的石头,纷纷蹲下身来歇脚。</p>
连续赶路,再走山路,再轻便的鞋也抵不住脚疼。</p>
石头晒得滚烫,刘勇山大口地喘着粗气,一屁股坐在了上面。</p>
紧接着从包袱里掏出干饼跟水囊,机械地往嘴里塞着,咬一口饼,灌一口水。</p>
顾长青跟其他汉子也是如此。</p>
队伍有个人,可能没有耐心,嚼着饼,嘴里还嘟囔着:“这鬼地方,到底哪才有水啊!”</p>
队伍其他人没理他,都是一伙的,也知道这人心不坏,就是个急躁性子,嘴上没个把门,心里想什么就说。</p>
不说他急躁,其他人也烦闷。走一上午还是没找到水,着实累人。</p>
刘勇山吃完了饼,有些惆怅:“姐夫,这也没找到水,咱什么时候下去?”</p>
他想他闺女了,不知道珍娘给孩子烫奶了没。</p>
他闺女可怜,珍娘生孩子一只鸡都没吃到,奶水少,喂不了孩子。还好有小鱼给的那个能烫着喝的奶。不然他都不知道怎么养活那么小的孩子。</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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