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翎月没有那么多善心，去为陈家可惜。</p>
甚至尤有不甘，开口道：“你说你前世杀了许多人，陈莲儿在其中吗？”</p>
说话时，她头偏了偏，向他这边靠近了些，一直贴在她耳畔的祁君逸下意识就凑了过去，唇不经意间碰到她的唇角。</p>
两人呼吸同时一顿。</p>
他咽了咽喉结，低低嗯了声，“在。”</p>
至于是因为什么理由而杀，他没有要具体说说的意思。</p>
姜翎月也不想知道其中细节，得知前世自己死后，欺骗她的陈莲儿也不得好死后，顿感郁气消弭。</p>
她伸手搭在腰间的手臂上，道：“陛下说完了吗，说完了就松手吧。”</p>
那云淡风轻的语气，仿佛方才两人的激烈对白，她丝毫没放在心上。</p>
一点也不在意。</p>
祁君逸浑身发冷，他紧了紧臂膀，将人死死拢进怀里，像是怕一松手这姑娘就跑了。</p>
心已经离的这么远，人总不能再丢了。</p>
“没有让你们姐妹共…”</p>
喉间一哽，后面几个字，他说不下去，只是强笑继续道：“真的，那会儿我夜夜都在长月殿，哪里都没去，你妹妹在我眼里就是一株血灵参。”</p>
他解释的很认真，像是要把上辈子没有出口的话，一股脑全部说出来。</p>
他说的确实也对。</p>
即便在姜翎馨入宫后，他夜里也从没去过除了她长月殿以外的地方。</p>
哪怕他白日说出那样诛心的话，夜里照旧将她圈在怀里抱着睡。</p>
温柔怜惜的亲吻她。</p>
导致姜翎月一度以为他是有什么怪癖。</p>
而现在，她笑了笑，淡淡道：“哪里需要晚上，白天又不是不能行事。”</p>
话音入耳，祁君逸像是傻了。</p>
“……你不信我？”再也忍受不住，他扣了她的肩膀将人转过来，咬牙质问：“你不信我没有碰她？”</p>
双目赤红，唇隐隐发颤，神情慌乱，清俊的面容一片惨白。</p>
入目就是这样的画面，姜翎月瞧了眼，有些疑惑。</p>
“陛下问的这是什么话？”</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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