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十九搓了搓手，笑了笑，“小黑，这两天辛苦你了。剩下的就让我去会会这卫思思吧。”</p>
小黑急忙摆了摆手，“姐姐！姐姐！我也想去看看！”</p>
“行！”</p>
小黑兴奋地变成小小的一只黑兔子，跳到莫十九口袋里，“姐姐！走！算账去！”</p>
入冬后，住单间的知青都在屋里生炉子了。</p>
莫十九找谢迪安的时候，他正淘了米下锅。</p>
看见莫十九，拍拍手，“小妹，你煮了没？”</p>
“嗯。”莫十九点点头，小黑在空间煮好了，她不算说谎。</p>
两人来到宁富贵的房门前，考虑到里面有小孩，谢迪安还是很礼貌地敲了敲门，“宁知青！我们找一下卫知青。”</p>
只听啪一声，宁富贵打开了房门，看见谢迪安和莫十九正站在门口，顿时也来气了，“她今天早上出去了，到现在都还没回来！你想找她，我还想找她呢！”</p>
“我下工回来，就只有立峰一个孩子在房间里，她一个当妈的也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p>
宁富贵还想说什么，只听到屋里的宁立峰又开始哭闹起来了。</p>
宁富贵看着谢迪安呆住的样子，语气开始不耐烦了，“好了，谢知青，你还有什么事吗？没事我就关门了！”</p>
“你是说卫思思从早上到现在都不在屋里？”莫十九开口问道。</p>
“我用得着骗你？还是你要进来看看！”宁立峰越哭越大声，宁富贵开始生气了。</p>
莫十九不用进去看，她现在已经知道卫思思不在里面。</p>
“那打扰了，三哥，我们回去吧。”</p>
宁富贵又啪一声将门关上，冲着宁立峰喊道，“哭哭哭！一天到晚就知道哭！你爹还没死呢！”</p>
“小妹，你说卫思思是不是怕谎言被戳穿，所以不敢回知青处了？”谢迪安低声问。</p>
莫十九这个时候已经将神识发散了出去。很快，她在离山脚不远的山里发现了卫思思的尸体。</p>
她用神识再次确认了一下，躺在那里的卫思思确实早已没了呼吸。</p>
“三哥，我问你，今天早上卫思思找了你之后，你知道她去了哪里了吗？”莫十九神色严肃地问谢迪安。</p>
谢迪安见莫十九认真的表情，思考了一会，这才答，“我拒绝了之后，她瞪了我一眼就自己走开了。至于她离开的方向，好像就是山脚那个方向。”</p>
“卫思思，已经死了。”莫十九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跟谢迪安说。</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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