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虎拿给锦岁，只见上面刻着一个‘都’字，另一面刻着‘霍’。</p>
锦岁压根不知这是哪个机构的，但为了不漏破绽。</p>
故意冷笑道：</p>
“原来如此！想不到誉王为了杀本王，都不加掩饰，直接派出你们来。”</p>
那人这才道：</p>
“你即知道我来自都尉府，便明白我是见过戾王的。</p>
你究竟是何人？戾王在什么地方？”</p>
锦岁得到有用信息，‘都’是都尉府，这‘霍’自然是这人的姓。</p>
将令牌抛给黑虎：“拿去给程主薄，李恒要是不赔银子，就拿这个证据告到长安去。”</p>
“有霍大人为人证，誉王想不承认也不行。”</p>
霍统领大急，想挣扎着来抢令牌，却被黑虎一掌推倒。</p>
锦岁最后问他：“你再说一遍，我是谁？”</p>
“你根本不是戾王！”</p>
锦岁拍手笑道：</p>
“还真有骨气，很好。屯田营正缺拉犁的牛，你骨头这么硬，去拉几天犁。”</p>
霍统领急道：“士可杀不可辱……”</p>
没等他说完，锦岁就嗤笑道：</p>
“你都当刺客了，还想要尊严？拉你的犁去！”</p>
黑虎执行王爷的任务执行的最到位，锦岁让他亲自盯着，就把这姓霍的当牛用，一天就给一顿斋饭。</p>
锦岁回屋继续补觉，等着寒星从李恒那里敲回银子。</p>
她完全不知道，自己带三千余边卒军，围着燕州城门跟李恒讨要军饷之事，已经天南地北传开了。</p>
自然也传到还在怀州的凌爷爷三人耳中，凌爷爷又一次听到说书先生说戾王。</p>
只是这一次说的很小声，私下偷偷议论。</p>
毕竟戾王才打了怀州蒋南胜，在怀州没人敢当众说戾王一句好话。</p>
但私下说的就多了，什么戾王爱兵如子，善待士卒，不惧权贵等等。</p>
凌爷爷又一次跟锦安感叹，人一经历大事，性情就会大变。</p>
就连皇家子弟也不例外，前太子被废，贬为戾王，简直跟换了个人似的。</p>
瞧他这一路干的事，哪一桩都让人惊掉下巴。</p>
一个皇子，干出带着士卒围城，只为讨要几千两银子的军饷。</p>
真是闻所未闻，史无前例！</p>
待他发现顾长萧听闻此事之后，脸色极为凝重，当即拉凌爷爷商量：</p>
“须得尽快赶往燕州城，不能再拖下去。”</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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