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羽此时是老年状态。</p>
他缓步走进诊室里坐下，道：“你不愿意打麻药，过程会很痛苦。”</p>
小马头也不回道：“区区肉体疼痛，算得了什么？”</p>
白羽点点头道：“嗯，有些事还需要你去办……”</p>
这次是真正的帮小马变成完整女人，人体改造……</p>
一次就成功显然是不可能，还需要经过大量实验。</p>
小马动作很快，送来了一些同样想变女人的。</p>
经过三年实验重复，白羽感觉差不多了。</p>
手术过程中，小马躺在纯白色床上，白羽正在清洗工具。</p>
葵花宝典，男人不能练，女人也不能练。</p>
男人和女人都一样，都存在欲火，男人可以变成阉人，实际上女人也能变成阉人。</p>
只不过女人麻烦些，或许直接切除器官才能成为阉人。</p>
小马要变成女人也没事，他的葵花宝典已经练到顶了，不练就不会欲火焚身。</p>
白羽在清醒工具，小马突然说道：“以前帮我割干净那个也是你吧？”</p>
“不止，你父母送你来做太监时，给你净身的也是我。”白羽拿起手术刀看向他。</p>
小马神情错愕，有些难以置信。</p>
沉默片刻，等白羽开始下刀时，小马才说道：“原来如此，从那时起你盯上我了，那本图画拳法是你给的，让死胖子精尽人亡的也是你……”</p>
听他说了许多，白羽一边忙活一边回道：“恨我么？”</p>
小马答非所问道：“先天后面是什么？你比先天厉害，能活这么多年却又没有天人化生，这是为什么。”</p>
白羽道：“我不知道，我也是先天，只不过我创出了很厉害的内功，这门内功内力质量远胜平常武功。”</p>
“这样嘛，你至少也有两百多岁了吧，是不是也活不长了？”</p>
“一百九十九岁，就快二百了，还能活多久我也不知道。”</p>
“那你没机会了，我一死你就再没有机会了，你没有另一个二百年再花费时间培养人才。</p>
我就是这二百年来你遇见最天才的，如果连我都不行你就没机会了。”</p>
“你就算行了，也不会告诉我怎么天人化生的。”</p>
“哈哈哈哈，那倒也是……”</p>
二人聊了很久，直到手术完成。</p>
然而还没完呢，想要完成人体改造哪里又是一次就能完成的。</p>
之后的一年里，小马又陆陆续续来动了五次手术。</p>
每一次二人都聊了很久，多是小马在问，白羽在答。</p>
最后一次，手术即将完成时，白羽道：“差不多了，你即将变成真正的女人。”</p>
小马道：“想不到医术真能完成如此神奇的事儿，如果你早点有这种医术就好了。”</p>
白羽摇摇头道：“医术和武学都是一样，都需要积累沉淀，一朝一夕就想达到某种程度是不可能的。”</p>
剪刀最后剪了一下，白羽直起腰，道：“可以了。”</p>
小马下地站立，问道：“你是不是要走了？”</p>
白羽点头道：“对。”</p>
“去哪里？”</p>
“不知道。”</p>
“好吧。”小马感受了一番自己女人的身体，随即面露笑容道：“我真成女人了，哈哈哈哈……”</p>
笑了一会儿，她有些神情恍惚自语道：“又有什么用呢？”</p>
忽得，她望着白羽道：“我突然不想做女人了，你帮我变成男人。”</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