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p>
佟长青脸色一沉。</p>
聚森制药好歹也是上市企业，实力不是一般的强，谁这么大胆子敢来这儿闹事。</p>
“谁干的？”</p>
佟长青寒声质问。</p>
“喏，就是那小子！”</p>
佟威指向负手而立的秦凡，“爸，上次也是他硬从我手中抢走了很多应聘者，导致咱们无人可用，这次绝对不能放过他！”</p>
佟威添油加醋告着状，还以为能彻底激怒父亲，把闹事者碎尸万段。</p>
然而，佟长青不仅没有半点怒火，反而满脸惧意。</p>
噔噔噔！</p>
佟长青快步走到秦凡面前，躬身行礼：“秦先生，原来是您啊，怎么不提前打声招呼，我好带人亲自迎接！”</p>
秦凡轻轻挑眉：“你认识我？”</p>
佟长青道：“昨天在凡瑜集团开业典礼上，我有幸目睹过您的风采。”</p>
秦凡问道：“可我怎么不记得你？”</p>
在场那些宾客有一个算一个，秦凡都有印象。</p>
佟长青赶紧点头：“在下没有请柬，所以只能在外围站着，您不记得我也很正常。秦先生，今日您大驾光临，这是……”</p>
秦凡付之一笑：“听说你们有个两亿的订单正在招标，我受集团委派来洽谈合作。”</p>
“嗐，这点小事还劳您亲自跑一趟？”佟长青说道，“跟我说一声，我亲自把订单送到您手上！”</p>
昨日的盛况历历在目。</p>
多少豪门上赶着巴结凡瑜集团，那订单一笔接一笔，短短半个小时就累积到三十亿！</p>
佟长青也想巴结，可他根本进不了场，想巴结也巴结不上。</p>
万万没想到，今天秦凡居然主动来谈合作，这可让他受宠若惊了。</p>
“可你儿子说，订单已经给周氏医药了。”</p>
秦凡看了眼对面的周家父女。</p>
佟长青怒其不争地瞪了儿子一眼：“我说过多少遍了，凡是一亿以上的订单，必须由我亲自签署才行，谁让你擅自决定的？”</p>
“爸，周氏医药很有实力，而且又是老牌企业，所以……”</p>
佟威话说到一半，就被佟长青厉声打断，“你给我闭嘴，该怎么办我说算了，还轮不到你做主！”</p>
佟威吓得不敢开口。</p>
“佟董事长，我们已经签好合作协议了。”</p>
这时，周倩小声提醒道。</p>
“协议？在哪儿？”</p>
佟长青问道。</p>
周倩拿出那份合同。</p>
佟长青一把抢过来，三两下就撕成了碎片：“不算数！”</p>
众人都是一愣。</p>
堂堂聚森制药的董事长，居然干出手撕合同这么下作的事？</p>
这要是传出去，不得被同行笑死？</p>
佟长青另有打算。</p>
只要能巴结上凡瑜集团，出尔反尔算什么，手撕协议又算什么？</p>
毛毛雨啦，反正聚森制药的名声早就臭了，不在乎多这点黑历史。</p>
“佟董事长，签好的合同已经具有法律效用，你怎么能说撕就撕，说不算数就不算数？”</p>
周春林实在看不下去了，质问道。</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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