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发愁呢,就前天他骑车经过大院门口,看到院门口以及对面学校围墙处,都在移栽新的绿植,他就此计上心来,腹稿既成。于是沉着说道:</p>
“就咱学校门口,新栽的那个红彤彤的花,那个花瓣里还有蜜可以吸的,你们认识么?”</p>
“你说一串红么?”肖贝贝疑惑的看着陈澄。</p>
“对,那是咱们这儿俗名叫一串红,”陈澄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p>
“我原来就觉得啥一串红,要多难听有多难听。后来我爸手底下有个福建兵,人家说他们那儿也有这种花,这种花学名叫做凤凰花。”陈澄为了逼真,还特地学福建的口音,把三个字儿都发成了h声母,红黄花。</p>
“我当时一听凤凰花,这名字也太好听了……然后就有了这首歌。”</p>
一切都只是个美好的误会。</p>
……一手三十六计,李代桃僵,送给你们。</p>
老子就借尸还魂,金蝉脱壳了。</p>
至于以讹传讹的鼻祖,“那个胡建兵”,问就是没人叫什么胡建兵……那陈澄就管不了了,他也没那个义务替别人去挖地三尺。</p>
至于以后会不会整个儿冲城的一串红都被慢慢叫成凤凰花了,那陈澄就更管不了了。</p>
此时看聂璇和肖贝贝一脸面面相觑,似信似不信的神情,大概齐是忽悠住了。</p>
反正这年头还没有十度百科,也不怕你们就手上网查去,再piapia打我脸。</p>
三个人又就如何优化现有版本合计了半天,陈澄觉得主要需要优化的是肖贝贝的声音,然而肖贝贝小自尊着实有点脆,偶包有点贵,于是说着说着,俩人就互怼了个稀碎,聂璇则迅速找到了自己的定位。</p>
聂大帅当起了墙头草,两头倒,戏那是一点也不少。</p>
不过三个人最后还是一致的,临结束又两首都重新录了一个版本,陈澄还又重新单录了凤凰花开的吉他伴奏,该交肖贝贝的交贝贝,剩下的都交给聂璇,该游说的游说,该研究的研究。陈澄把聂璇又加工过的谱子重新誊抄了一份,特地在词曲人署上了自己的大名,想想,还又写上了自己那会儿只有15位的身份证号。准备就拿这一份,交给大老舅去帮自己注册。</p>
晚上打球打牌节目照旧。陈澄有时候都觉得,咋人家穿越可以勾栏听曲儿?我特么重生回来还娱乐基本靠手?这待遇差别属实有点大……</p>
次日是个星期六,陈澄依旧是一早就醒了,本来觉得老娘应该会睡个懒觉,结果没一会儿老娘又开门出去了。陈澄回忆,难道这个时候还没双休?不是啊……哦,对,老娘他们书店刚开始双休的没那么彻底,周六上午好像还要盘个点开个会不干嘛的,总之就是还得到班儿上坐两三个小时,下午才休息。</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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