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怎么说？</p>
该说些什么？</p>
难道要说，等我通过了面试，等我站上林肯中心舞台，等我真正实现了梦想追赶上了你的脚步，我就去找你。</p>
这种话，谁说的出口啊。</p>
她最讨厌对方承诺自己办不到的事情了。</p>
未能板上钉钉的事，隐藏着让人期望落空的风险，她说不出口。</p>
女孩半天没说话，龙雅以为她思绪飘远，手放她眼前，打了个响指。</p>
千鹤回神，“抱歉。”</p>
龙雅没太在意，“要是没想好怎么说的话，那就下次见面的时候，你亲自和他说吧。”</p>
千鹤沉默了一会，“还是麻烦你帮我带句话给他。”</p>
“你就告诉他，‘我并没有认为他在纠缠我，从来也没有真的讨厌他，更不想……’”</p>
“伤害他……”</p>
千鹤低下头，“我很抱歉，今晚的事情，还有六年前……”</p>
“s”龙雅轻轻打断了她，摇摇头道，“这么多话啊，还是你下次自己跟他说吧。”</p>
“而且太肉麻了，我说不出口。”</p>
柊千鹤抬眼看他，肉麻？哪里肉麻了？</p>
“别担心。”龙雅笑了，“你已经伤害他了，所以也无所谓这一两次了。”</p>
“……”千鹤一哽，无法反驳。</p>
“但是。”龙雅看她，话锋一转，“龙马也不是那么爱计较的人。”</p>
“先这样，拜拜，小美人。”</p>
寂凉的夜晚，由拉尔夫开车，分别送几人回去。</p>
龙雅和龙马住在他们父母过去在美国生活时的房子里，距离breeze最远，一路上，龙雅困得都不知道打了多少个哈欠。</p>
拉尔夫沉稳地开着车，闲散问道，“你和gloria，以前就认识？”</p>
龙雅哎了一声，“我都跟你们说了，是她搭讪我啊。”</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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