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柊千鹤藏在心里没有说出口。</p>
“那么，你要退出这次的校庆演出吗？”</p>
此话一出，所有人都为江森老师让出了一条路。</p>
她面色严肃，藏在镜片之下的眼眸格外凌厉，“一个不能站上舞台的白天鹅，和万众瞩目的黑天鹅，你选哪一个？”</p>
就算是傻子也听明白江森老师的话，柊千鹤又不傻，江森老师做出的决定，是不会改变的。</p>
于是，她抬起头，目光直指江森，“我两个都不要。”</p>
“我要做万众瞩目的白天鹅。”</p>
“就像我妈妈那样。”</p>
今天的太阳很大，天空中万里无云，越前龙马骑着从桃城武那里借给他的脚踏车，焦急地寻找卡尔宾。</p>
他心里懊恼着，早上考试的时候看到的，果然就是卡尔宾，应该早些发现的……</p>
这么想着，有些分神的他刹车不及时，在看到前方路口的人时，他一个侧方滑铲避开了对方，差点就撞了上去。</p>
越前龙马急切地稳住了摇晃的身形，下意识道，“抱歉…”</p>
“越前？”</p>
女孩温柔的声音将他从焦急的情绪里拉了出来。</p>
柊千鹤手里还提着书包，问道，“你怎么了，这么着急？”</p>
见状，越前龙马停顿一秒，才说：“我家的猫，走丢了。”</p>
“你家的猫…”柊千鹤想了想，“长什么样子？”</p>
越前龙马皱眉，“蓝色眼睛，米棕色，毛有点长，叫卡尔宾。”</p>
这个描述，怎么听都有点像中午在舞蹈教室后面看到的小猫啊……</p>
柊千鹤看着他，“我中午，好像有看到它，在学校舞蹈教室后面，但是现在它应该不在那里了。”</p>
越前龙马点头，紧着的眉头没有松开，当即调转车头，“我再去看看。”</p>
少年骑的很快，不一会他的身影就越变越小，直至消失不见。</p>
回家时，柊千鹤边走边想，要是早点发现那是越前的猫就好了。</p>
和往常一样，柊千鹤坐公交车回了姨妈的家。</p>
和往常一样，月海还没有下班，家里空空荡荡。</p>
和往常不一样，柊千鹤独自一人，踮起脚尖，张开双臂，慢慢旋转。</p>
客厅的桌上摆着一张月海和姐姐舞白的合影，墙壁上的时钟滴答滴答，沉默、忍耐，一如女孩仰头望向天花板时的表情。</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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