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怎么做？”燕子话未说完，顾城抢过话题，“再说，一直都是在你娘家拿货的，这都离婚了，还咋弄？”</p>
顾城怒气冲冲。</p>
“你和野女人在一起勾搭的时候，你不就应该想到会有这么一天吗？这个时候你来冲我发火。请问这是我造成的吗？”燕子反驳道，“再说了，你不是找到真爱了吗？让真爱和你一起摆摊不就完了？”</p>
顾城一下子气就蔫了下去。让左碧荷来摆鸡摊子，这怎么可能？她那双嫩得像白葱一样的手，怎么可能去杀鸡修鸡呢？他喜欢左碧荷是真的，可正因为喜欢，才不舍让她跟他来吃这些苦啊。可是不让她跟他干活，长时间的他一个人摆摊，这确实也行不通啊！</p>
这操蛋的生活，婚姻和爱情好难统一啊！</p>
还有，就算顾城和燕子离了婚，左碧荷就会嫁给他了吗？他们在一起的时候，就是单纯地爱着，从来没讨论过俗世中的这些琐事。</p>
“我们之间什么事也没有，你非得无事生非，我能怎么办？”顾城狡辩道。</p>
“顾城，大家都是成年人，有些事情就不必非得扯得那么难看。对，你们啥事也没有，你们之间清白得就像小葱拌豆腐。只是，你自己相信吗？这么跟你说吧，你要是还不明白的话，你去问问何玉是因为什么事情离婚的，别的呢？我也不想多说了。</p>
但是，你要是有本事让我过得很舒服的话。其实我也是会给你证清白的。有人在我面前说你的风流事，我肯定会站出来给你辟谣，说我家顾城可不是那样的人，我们家顾城对家庭可负责了。可是，顾城，这些年我跟你过的什么日子，你自己心里不清楚么？”</p>
燕子摊开双手说，“你看看我的手，你觉得我有必要再自欺欺人吗？反正就是这么一双粗糙不堪的劳动人民之手，上哪还不能讨到一份生活呢？顾城，不是我说你，你说你一个底层的小商贩，还要在外头找野女人，你装什么大尾巴狼呢？你以为你会写几首酸诗，外头的女人就愿意跟你好好过穷日子了？你想得可真美。说得不好听，野女人不过也是图你提供一点情绪价值罢了。</p>
你的那点情绪价值都给外面的野女人了，我又凭啥还要继续跟你吃苦受累给你擦屁股呢？”</p>
顾城还想说什么，燕子却打断了他的话：“你什么也不用解释了，你真的就是又穷又骚还不自知。”</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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