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便吧，我都行。”</p>
“那我点了。”</p>
招牌菜大缸炖鹅是必须的，顾城还点了个清蒸鳜鱼、一个红烧牛肉，外加一个炒青菜。</p>
“哇，点那么多菜？”左碧荷惊呼。</p>
服务员大概是感觉到女主人有些心疼了，说：“你们就一家三口，大缸炖鹅可以要个小份。”</p>
“就大份吧。”顾城把菜单递给服务员挥了挥手，“去报单吧，记住别炒太辣了，有小孩子呢。”</p>
服务员一走，左碧荷嗔怪道，“点太多菜了，我们吃不完。”</p>
“哎呀，我好不容易请你吃一顿饭，还不能你吃个痛快吗？吃不完你就打个包，明儿吃也没关系的。”</p>
“那谢谢你了。”左碧荷笑道。</p>
菜很快上上来了，鲜香扑鼻。</p>
顾城试了块鹅肉，“嗯，好吃。”顺手给小葡萄夹了个鹅腿，“来，小葡萄，可香了。”</p>
小葡萄接过鹅腿，狠狠一口咬了下去，顾城问她：“小葡萄，辣吗？”</p>
“不辣。”小葡萄摇头，两只小手捧着鹅腿，嚼得津津有味。</p>
“我觉得小葡萄的状况挺好的了啊。”顾城对左碧荷说，“你看，她都肯和我们正常交流了呢。”</p>
“应该是好很多了呢，我去拜访了一个老中医。诊断小葡萄这种严格说来不是精神方面的问题，还是身体的疾病，算肾阴虚吧。只要治好她的脾胃就能得到很大的改善。老中医还给我开了一个方子，把猪肝放在有肉桂、八角、香叶的香料中进行卤，每次吃饭都来一份呢。”</p>
“有效果吗？”</p>
“有。每次吃了芳香醒脾的食物后，她就更愿意交流。我自己本来就做推拿针灸，我便经常在她的大拇指上给他推拿脾经，效果感觉还好。再进行一段康复训练，应该可以送去上学了。”</p>
“那可太好了，那你以后的日子也就更有盼头了。”顾城由衷替左碧荷感到高兴。</p>
“是的呢，就感觉未来不再那么迷茫了。”</p>
顾城和左碧荷一边吃一边聊。</p>
“我还要。”小葡萄又说话了。</p>
“你还要啥？”顾城问。</p>
“那个。”小葡萄手指着鹅腿，一双小手油叽叽的。看来，她还是不太能说长的句子，只能用手协助着表达。</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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