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梓萱突然被一个女人表白,有些打冷颤地戳了戳手臂:“可千万别。”</p>
打趣归打趣,叶梓萱要真的挖苦她,还是做不出来的,不说温斯帮过她,就算俩人是初相识,女人也只会更心痛女人。</p>
“你说你过去发生那么多事,为什么不告诉我呢?我没想到,我们放在你那的资金,你竟然是带着这么沉重的压力在帮我们,我一想到你付出的,我好心疼你呀。”</p>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p>
温斯很不想将“可恨”的平台上,哪怕再自尊心作祟,她也甘之如饴。</p>
她低头抹掉眼泪,再抬头时,又是一张堪比妖孽的脸,对着叶梓萱笑靥如花:“不用心疼我,路是自己选的,没有后悔药,我能用我过去的换来今时今日,我觉得值得,我从小到大都是披着光鲜靓丽的外衣长大的,只要外表过得好,内在如何,我真的不在乎。”</p>
叶梓萱没想挖伤疤的,但是温斯这副自己吃饱了天下事不愁的样子,她看着很心焦:“温斯,这个世界不是一人吃饱了全家不愁的,你还这么年轻,怎么能像个尼姑似的这么看透凡尘了呢,你对什么都不在乎,那薄宴淮呢?你好不容易才得到他的求婚……”</p>
现在这个话题对温斯就是难堪,她急忙打断:“假的。”</p>
叶梓萱重重叹道,有时真觉得温斯是该重视的不重视,不该重视的差点豁命。</p>
她就像个老妈子,在这苦口婆心。</p>
“我知道是假的,虽然是假的,但薄宴淮至今没澄清,你们昨天的一场大闹,至今也没上热搜,热搜上的还是薄宴淮收购阿斯加的新闻,以及他向你求婚的视频,安凝那边很安静,薄宴淮那边也很安静,你知道这代表什么吗?”</p>
温斯一脸懵。</p>
叶梓萱使劲摇了摇她:“代表你仍然有机会,代表你过去所有的不堪,薄宴淮都给你隐瞒下来了,傍上薄宴淮这棵大树,你对外依旧是风光无限的女首富,你还在犹豫什么?”</p>
叶梓萱说地激动,还恨铁不成钢的拍了拍温斯的脸:“那么多年的风风雨雨你都挺过来了,你再争点气好不好,假戏能不能真做,就看看你能不能在五年之后再次抓住薄宴淮的心。”</p>
温斯不知道,怎么叶梓萱对她有这么大信心。</p>
还有,她好像对安凝有很大成见。</p>
叶梓萱恨不得给温斯一耳光,托着温斯的脸甩了甩:“你醒一醒哪,薄宴淮现在单身,正是你进军的大好时机呀,那天晚上聚会你说的话你忘记了,你说你誓要夺回薄宴淮,怎么,你现在是不战自败了?”</p>
温斯反应过来,猛地抽回被叶梓萱托住的脸:“你在说什么?你明知道这个事我已经回天乏术了,你是我最好的姐妹,明知故问不是存心让我难堪吗?”</p>
“难堪?”叶梓萱急得直苦笑,“温斯,我这是在鼓励你,激励你,怎么能说是让你难堪呢,就算不是你,薄宴淮身边就不会出现其他女人了吗?你就真的甘愿到手的男人被其他女人勾了去?”</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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