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斯的脸红了一瞬:“你能别说得这么赤裸吗?”</p>
“还可以更赤裸,你要听吗?有些话我说出来是让你趁早适应,到时见了他,他的话会更难听,你跟在他身边,你还能否认你是三手女人,温斯,别把自己看得那么重要,把姿态放低一点,更有利于谈判。”</p>
温斯抬头,狠狠剜了他一眼,虽然很不情愿,但薄宴淮话糙理不糙:“你就是要我没利用价值,让他急于清仓处理,才能在他松懈之时,一击即中?”</p>
薄宴淮撩起眼眸了她一眼:“你还不至于依靠男人依靠到无药可救。”</p>
温斯知道男人凉薄,可她至今仍觉得脸在江山在,身材在江山亦稳固,不至于被薄宴淮说得一无所值:“所以我现在可以主动联系他了?”</p>
“我已经买了明晚的机票,你现在要做的,就是跟他确定我们抵达过后下榻的酒店,见面时间,见面地点,向他透露一点我愿意为了你不计代价,看他怎么说。”</p>
温斯当着他面拨通了手机里唯一的一个越洋电话。</p>
电话接通的瞬间,一个沙哑又苍老的说着英文的男声传入薄宴淮耳中:“温斯?怎么这个时候给我打电话,你现在应该沐浴在你最向往的爱情之中。”</p>
“是,我正在享受爱情,因为享受,所以更向往长久,谢谢你给我这个机会,让我回到他身边,我才发现原来我这辈子还能等到我想要的爱情,我们一个干柴一个烈火,不知道这句话你能不能听懂,正好碰撞在一起,完美相融。”</p>
“是吗?那真是要恭喜你了。”</p>
“谢谢,最让我震撼的是他不仅还爱我,还愿意舍弃万贯家财,也要盼得和我相处的时光多一点,我觉得,他就是我这辈子最后的靠山,杰夫,我想我们之间可以到此为止了。”</p>
男人冷笑一声,说:“好啊,那我倒要他对你的心是不是真如你所说。”</p>
薄宴淮听到这里,起身去了洗手间,再度拨通了司徒逸的电话。</p>
但司徒逸再接电话的声音有些急:“你又干嘛,长话短说。”</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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