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知道?”霍垣跟江煜,什么时候这么要好了?好到安凝还很不适应。</p>
“刚才就是江煜和其他几个年轻的知情的高层约我喝酒的,我也才知道,江煜还有另外一层身份,是艾维尔最大股东的亲弟弟。”</p>
“艾维尔有几个股东?”</p>
“两个,一大一小,说起来,江煜最近也够倒霉的,隐姓埋名不仅被抨击得体无完肤,还被二老板的侄女追得到处逃,连明晚的邀请都拒绝了,窝在家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寂寞了就约上好友喝点小酒。”</p>
这么说来,江煜的苦就有来龙去脉了。</p>
但安凝还是觉得这几件事串联不到一起:“安柔和司徒钰这几天频繁约会,安耀还真当安柔是情场高手,能左右逢源?就算安柔可以,江煜也没傻到吃别人剩的吧,安柔一个女人,能同时伺候几个男人?”</p>
“具体为什么,我不知道,不过今晚江煜确实有委托我帮他处理掉安柔,所以不止你一个有这个需要,而我,是受人之托忠人之事,一举两得。”霍垣说到这里,对安凝问得这么详细的动机感到不爽,“安安,有时候我真的很想问你,我究竟要怎么做,才能让你对我的防备之心没那么重。”</p>
“泳池派对,如果我不跟你说得这么详细,你明天直接女扮男装去,会不会出丑得很直接,而我愿意跟你说,我这么善良的直白,你还是感受不到吗?”</p>
晚风吹来,吹散他身上依旧蒸腾的酒气,脸颊在情潮的涌动下带着微醺的红晕,整个人看起来就是一种酒后的胡言乱语,但说出来的话却能让安凝信服。</p>
“你误会了,我怎么可能不信你,”安凝忽然竟不知道要怎么解释,“我只是觉得我不能事事都麻烦你,那我不就成寄生虫了吗?”</p>
“我愿意被你麻烦,更愿意被你寄托。”霍垣的耐心简直超乎寻常。</p>
“安安,你为什么总是对可能对你不利的那些人和事无限包容,但是真正想帮你的人,你却要拒之千里之外呢?”</p>
安凝眼睫微抖,脑子里正在飞速运转如何回答霍垣这话。</p>
“你知道吗?如果不是今晚我喝多了,借着酒劲儿跟你说点真心话,你明晚女扮男装去了,万一温斯要求你当场换装,你怎么办?你是愿意在薄宴淮面前出丑,还是愿意在情敌面前出丑?”</p>
“很多事不由你操控,你才刚跟薄宴淮离婚,温斯和你是情敌,这是你再怎么解释都解释不清关系,甚至还会被他们说你一身骚,变着花样在勾引薄宴淮,你又要怎么自处?”霍垣脸上的笑依旧如同春风醉人,但说出口的话却充满了针对性的赤裸。</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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