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完，拿起旁边的茶杯，将茶水一饮而尽。</p>
他目光从光头男身上挪向旁边酝酿了半天，却还没给光头男成功续上杯的violette身上。</p>
女孩察觉到他的目光，哑着嗓子快要哭出来。</p>
“对不起，对不起先生，我……尿不出来。”</p>
季云升倒不意外，很随和地说。</p>
“这样啊，那你把酒泼他脸上，就算你今天任务完成了。”</p>
女孩听话地拿起酒杯举到光头男面前，光头男瞪着她。</p>
她张了张口想要道歉，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p>
“手有点酸了呢。”</p>
季云升晃了晃拿枪的手腕。</p>
violette再不敢犹豫。</p>
“嘭——”</p>
光头男被泼了一脸，紫红色酒液顺着他下巴，朝雪白衬衫上滴聚着。</p>
“真是个好女孩。”</p>
季云升顿了下，目光移向光头背后举起枪的保镖身上。</p>
“下辈子，可别接这样的活了。”</p>
下一秒。</p>
又是嘭的一声。</p>
只不过这次是枪响，一个红色窟窿正中violette眉心，女孩大睁着两眼不甘地倒在桌子上。</p>
溅出的血迹和红酒液汇聚到一起。</p>
分不清谁更刺目。</p>
光头男身后，白男保镖收起枪，随后像拖死狗一般将女孩的尸体拉出包厢。</p>
包厢内男模女模吓得抱作一团，躲在角落中不敢看也不敢出声。</p>
只偶尔有几声实在压抑不住恐惧的哽咽。</p>
季云升关上保险，把枪还给阿昌，冲对面略显狼狈的男人微微一笑。</p>
“封哥，这下可就不止20万的事儿了。”</p>
光头男接过保镖递来的毛巾，将脸上酒渍擦干净，才沉着脸起身。</p>
“既然你做这么绝，那也没什么好说的了，以后，你好自为之吧。”</p>
他转身，踏出包厢时又道。</p>
“至于季老爷子说的联姻一事，我看你也没这个意思，就此作罢吧。”</p>
他说完，便径直离开。</p>
包厢安静下来，阿昌让人把包厢打扫干净，又挥走其余众人。</p>
“二爷，老爷子拉着您在这儿停留这么久，就是想和封家联姻，您这……”</p>
他欲言又止。</p>
几年前因为不可明说的秘密，全球经济风暴，玖岳也受了不少打击，遇上比较吞金的规划时，都要运作一番才能周转起来。</p>
封首鸣是高卢首富，做的是无实体线上业务，倒没受什么影响。</p>
季谨这次带着二爷来这里，就是想和封家联姻，借封首鸣的财力挽回玖岳颓势。</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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