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未听说过。”</p>
帕特恩摇头，白梦把紫蛇说的事情告诉了他，一句一句地诉说着牢骚。</p>
“帕特恩，我要怎么对一个我不认识的虫下令？”</p>
“不知道，但我知道怎么让一只虫听话。”</p>
“帕特恩，我做的似乎还远远不够。”</p>
“已经足够让你名垂虫族的史册了。”</p>
“帕特恩，王虫的身份太重了，我负担不起来。”</p>
“那就不要这个身份，做你自己就好。”</p>
“帕特恩，那些虫好烦，我好想把他们全杀了。”</p>
“不用你来动手，我可以全部解决掉他们。”</p>
“帕特恩，你好像都不反驳我。”</p>
白梦把半张脸埋进枕头，只露出眼睛以上的部位盯着光屏。</p>
“我似乎说了太多会惹虫烦的话。”</p>
“没有，”帕特恩坚定地摇头否认，并且偷偷按动了截图：“做你想做的事，白梦，不管怎样，我都在你身后。”</p>
白梦沉默一会儿，道：“我要彻查洛林的死因，帕特恩。”</p>
“那就查，需要我帮忙吗？”</p>
“不，不用，我只是想和你说，”白梦闭上了眼睛，声音闷闷的：“也许我会杀很多虫，很多很多。”</p>
“洛林说，他希望我的手永不沾染鲜血。”</p>
帕特恩对此的回答是：“需要把我的手套借给你吗？”</p>
白梦略有些迷茫地睁开眼睛看他。</p>
帕特恩认真地道：“带上手套，手就不会弄脏了。”</p>
“就算弄脏，我也会帮你洗干净，洗干净，洛林就不会发现了。”</p>
白梦眨了眨眼睛，帕特恩用这番认真严肃的表情说着幼稚的话，将他一直压抑许久的心脏弄得轻飘飘的。</p>
“不用，我戴不惯手套，”白梦终于弯起了眉眼，笑着说道：“你说得对，我会好好洗手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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