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请问我们怎么去奥哈？】</p>
石磊把蒋方平的话翻译给鲍里斯。</p>
【肉联厂专程派车送你们过去。】</p>
【我们什么时候动身？】</p>
【今天就出发。】</p>
石磊一听直挠头。</p>
【小石头，你告诉他，我们回酒店收拾一下就走。】</p>
【蒋先生不用这么麻烦的。我已经安排好了车。你们坐车去酒店，处理完酒店事宜，从酒店直接去奥哈。】</p>
【这样也好，可以节省不少时间。】</p>
蒋方平和石磊走出办公楼。</p>
司机阿列克站在一辆黑色的伏尔加小汽车旁恭候他们。</p>
蒋方平和石磊钻进小汽车。</p>
阿列克启动发动机。</p>
【阿列克，路上要走多久？】</p>
【十一个小时左右，如果考虑中途休息，可能更久。】</p>
【我们要开夜车吗？】</p>
一想到夜间行车，石磊就不寒而栗。</p>
他想到了勒拿河那个恐怖的夜晚。</p>
他和父亲坐着伊万的卡车从乌卢小镇前往雅库茨克。</p>
外面漆黑一片。</p>
可能是伊万太困了，他把车开到勒拿河里了。</p>
那时正值三月，河水冰冷刺骨。</p>
是父亲把他和伊万托举到冰面上。</p>
三个人最后徒步向伊尔库茨克方向前进，因为迷路而走向了相反的方向。</p>
三个人昏倒在路上，最终被过路人发现而得以逃过一劫。</p>
有了前车之鉴，石磊再也不想走夜路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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