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沙发怎么行呢，沙发又小又窄，非常不舒服。还是睡主卧吧。“</p>
”老头儿，没事儿的，我以前经常睡沙发的。“</p>
“要睡也是我睡沙发，我个儿头小。”</p>
看到林坚强执意要睡沙发，蒋方平干脆和林坚强对调了位置。</p>
“这可不行，我可是心疼老头儿的，算了，我还是睡大床吧。”</p>
方永智醉了，他简单洗漱了一下就回卧室睡觉去了。</p>
林坚强去卫生间洗了个淋浴，然后裹着浴巾走进房间，赤身钻进被窝里。</p>
他倒在床上就迷迷糊糊睡着了，老蒋什么时候上的床他全然不知。</p>
不知什么时候林坚强醒了。</p>
他发现老蒋一直翻来覆去的，看来，老头儿也没睡着。</p>
“老头儿，怎么还没睡？”</p>
“睡不着。我看你睡得很香，就更睡不着了。听你打呼噜也是一种享受。”</p>
“是吗，如果你喜欢听，以后我经常来看你，让你听个够。”</p>
“好啊，你的呼噜就像优美的音乐，节奏感很强。”</p>
“老头，你不是在揶揄我吧，我从没听说过打呼噜还有艺术品味。”</p>
“这要看什么人听。喜欢的自然会喜欢，不喜欢的人自然不会喜欢。喜欢一个东西是没有理由的，你听说过这句话吗？”</p>
林坚强当然听说过，不过，原话是，喜欢一个人不需要理由，不喜欢一个人随便都是一个理由。显然，老头儿在这儿做了修改，他把人改成了东西。</p>
“坚强，我的后半生可能会留在彼得堡，你呢，以后会留在俄罗斯吗？”</p>
林坚强没有回答，他没法给老蒋一个满意的答案。</p>
他在莫斯科还要待多久，他不知道，他也不想知道。</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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