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p>
在俄罗斯既有蒙古裔的俄罗斯人，也有很多亚洲人，长得像中国人的人不一定是中国人。</p>
“你也去彼得堡？”</p>
“是的。”</p>
“你也是？”</p>
“对。”</p>
“你去旅行？”</p>
“不，是工作。你呢？”</p>
“上学。”</p>
“你读哪个学校？”</p>
“列大。”</p>
“是吗，厉害！”</p>
姑娘发出一声赞叹。</p>
“没你夸得那么好，我就是个普通学生。”</p>
“能去列大的人都很了不起，大家都这么说。你读本科吗？”</p>
“不是，我去读研。”</p>
“哇，那你更厉害了！”</p>
天不早了，包厢里还有两个俄罗斯人，为了不打搅别人休息，他和她关灯睡觉。</p>
火车于第二天早晨六点到达彼得堡。小石头去黄线的终点站戴兵嘎，姑娘去蓝线的少先队员地铁站，小石头往南走，姑娘往北走。</p>
俩人分别的时候，互相留了地址和电话。</p>
“江心美。”</p>
小石头看着本子上的娟秀字迹，心里涌起一股无名的冲动。</p>
“石磊。”</p>
她看着这个名字十分眼熟，可是又不知道在哪儿见过。</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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