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温柔地像一只小猫，蜷伏在他的臂弯里。</p>
“我想离开这儿。”</p>
“离开？为什么？”</p>
她睁大双眼，闪现出不解。</p>
“这里的市场开始萎缩，皮衣的销售市场越来越小，生意会很难做，我想换个大一点的地方，开辟新的市场。”</p>
“你想好去哪儿了吗？”</p>
“伊尔库茨克。你愿意和我一起去吗？”</p>
她没有说话，去新的地方意味着离她的家乡更加遥远。在马加丹时她曾暗自许诺，方永智以后去哪儿 ，她叶莲娜就跟到哪儿，可是当方永智真的要走时，她又舍不得离开这里。</p>
黑暗中他们互相看着对方，沉默还是沉默。</p>
夜，出奇的静，他和她能清晰地听到对方的心跳。</p>
他心里忐忑不安，很怕她开口拒绝；而她不敢启齿，她担心自己的表白会让他失望。她从内心里不想离开雅库茨克，她在这里读大学原本期望毕业后留在这里工作、嫁人生子。可是她现在是他的人，是他的妻子，她又不能不为他考虑，为他和她的未来考虑。</p>
沉默，还是沉默。</p>
“好吧，我答应你。不过，要等到我毕业，好吗？”</p>
他鼻子一酸，双手将她搂得更紧，就像生怕她跑掉一样。</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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