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人从离家很近的滨海地铁站上车。因为时间太早，车厢里很空。当地铁开到下一站时，上来一个老太太，她主动坐到林坚强身边。</p>
“儿子，你是日本人吗？”</p>
她问。在俄罗斯，老年人通常直接称呼年轻男人儿子。</p>
林坚强摇摇头。</p>
“那你是韩国人？”</p>
林坚强又摇摇头。</p>
“我是中国人。”</p>
在俄罗斯人的潜意识里，日本人是亚洲最富有的，其次是韩国，至于对中国的印象，很多人还停留在男人留光头、梳辫子，女人缠小脚的大清时代。</p>
老太太用惊异的目光重新扫了一眼林坚强，或许这与她的想象差距过大，让她一时没反应过来。</p>
坐了两站地铁，林坚强和于芊芊就下车了。走出圈楼地铁站，向右拐，沿花园路直走五百米就是着名的米乐市场。</p>
市场大门口在一排楼房的中间，是个巨大的拱形楼洞，因为天没亮显得黑乎乎的，令人不寒而栗。穿过大门口，里面是个很大的院子，有点像北京故宫，街道横竖交织、建筑物高低错落，当然都是些低矮的楼房，有些是一层，也有些是二层和三层的小楼。楼的外立面都是乳黄色，因为年代久远，显得有些破旧。在通往大门口的马路上站着稀稀拉拉的人群。一堆人围在一起在抢着什么，那场面好不热闹。</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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