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药的事，我会细查，给你一个交代。”战霆骁说。</p>
同时，他也要求程妈：“同样，你也得给我们一个交代。”</p>
“程妈，奶奶中了十几年的毒，你可知道？可有参与？”姜绾问道。</p>
“我没有！！”</p>
程妈哭诉道：“打从我进战家的那天起，何亮就不止一次地来骚扰我！刚开始的时候，我还找乔管家帮忙做主 ，可哪知道，那乔如海表面老实可靠，实际上和他却是一伙的！</p>
他偷偷在我给老夫人的饭菜里动了手脚，我也是最近才知道的。</p>
少奶奶，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不知道乔如海会利用我……”</p>
姜绾和战霆骁对视了一眼。</p>
对于程妈的话是真是假，他们现在不能下结论。</p>
但冲着她刚才扔掉何亮的药瓶子，想来，也不会狠心到一件恶事干了十几年。</p>
有的，只是想念女儿时，被有心人利用，挑唆起来的仇恨。</p>
那是乔如海惯用的手法了，就如同挑唆拐子张一样。</p>
姜绾遗憾的是：“他刚才说，你女儿是因为吃了战家卖的假药才导致缺陷的？”</p>
“是！”</p>
程妈说起这事，依然难掩心头的痛。</p>
“想当年，我和阿明的爱情本就不被祝福。</p>
我偷摸地怀了他的孩子，想着这辈子就算不能和他在一起，那有一个属于我们的爱情结晶也是安慰吧。</p>
可是，我怀孕之后孕反很严重。</p>
有人推荐战狼集团出厂一款药对孕妇的身体健康很有帮助，一些被孕吐折磨得死去活来的人，吃了药都有所缓解。</p>
我当时也是傻，不知道去医院找医生问，就直接跟那人买了。”</p>
“那个说是战狼集团生产的药，可有证据？”</p>
程妈摇头：“包装盒上有集团的标志，总不能是假的吧？”</p>
“假冒商标在二十几年前并不少见。”姜绾摇了摇头。</p>
不知该说什么好的表情，让程妈的脑门嗡的一声，宕机在了现场。</p>
姜绾又问她：“你吃了那些药后，都有什么症状？”</p>
“刚开始的时候，我确实没吐得那么厉害了。</p>
还想着那药有效果，心理很高兴。</p>
可是有一天，孩子突然早产了。</p>
27周的小娃娃，她的生产发育还那么脆弱，就这么毫无征兆地提前来到了这个世上。”</p>
那一天，天空飘着鹅毛大雪。</p>
她一个无依无靠的女人抱着孩子跪在医院门口，求他们救救她的孩子。</p>
可是，那些医生都说，佳卉活不过那个冬天。</p>
扑簌簌的泪珠，滴答滴答地落在了干燥的地面上。</p>
姜绾想起了她的母亲。</p>
母亲临终前，死死地攥着她的手，哭着担心她：“绾绾，以后没有了妈妈，你可怎么办啊！”</p>
她的母亲，如此担心她这个女儿。</p>
就如程妈一样，她也那么地心疼她的孩子。</p>
可是，当时的她没有钱。</p>
没有人脉也没有资源可以给她的女儿请专家医生。</p>
唯有的，就是在那个孩子发高烧的夜里，束手无措地将她送到了她的父亲身边……</p>
“程妈，你刚说孩子的父亲叫什么？”</p>
哭声哀哀中，突然传来了战霆骁冷静的声音。</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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