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学堂的路上，顾子衿突然就感觉到皇宫方向爆发出了一股强大的能量，见过李长生和雨生魔打架的她第一时间就知道是李长生干的。</p>
就是不知道李长生因为什么跟皇帝对上了。</p>
“师父……”百里东君喃喃，显然，他也感觉到了。</p>
实在是李长生并不遮掩，亦或者这就是他的一个警告，光明正大。</p>
“走吧。”顾子衿拉着百里东君的袖子往前走，“我们还参与不了那个程度的事，别想太多了。”</p>
百里东君沉默地跟着，突然说道：“以后我也会变得这么强，强到可以护住所有人。”</p>
护住自己，护住云哥，也……护住她，即使她不需要，但他可是师兄啊。</p>
想着顾子衿已入逍遥天境，百里东君更是下定决心好好习武。</p>
“好啊。”顾子衿尾音上扬，“我等着。”</p>
……</p>
司空长风知道百里东君和顾子衿拜师学堂李先生，他特地换了件儒雅的银边水墨长袍，一大清早就来到稷下学堂，但望着门口许久，他却不知该以何身份入内。</p>
他不过一个江湖浪客，没什么拿的出手，刚来天启城就丢了武器，更让司空长风知道天启人才济济。</p>
司空长风心中突然有些自卑。</p>
顾子衿说喜欢他，但他却什么都给不了她。</p>
没有身份，没有地位，没有钱财。</p>
司空长风突然理解了师父林九为何要出村闯荡只为迎娶心上人了，因为实在是，拿不出手啊。</p>
只靠心中的爱意，太过空泛了。</p>
他掏出一个香囊，是他特地在摊子上挑了许久的如意样式，里面装了他特制可以辟秽解毒的药材。</p>
但想到在柴桑城顾子衿随手给他吃的药丸，司空长风还是将香囊收了回去，打算离开。</p>
却被一个白发人拦住，“你以后能成为枪仙的。”</p>
司空长风的心脏猛烈鼓动起来，他好像猜出了这人是谁，但他依旧问道：“您是？”</p>
如果李先生认为他能成枪仙，他是不是不会像师父那样空留遗恨？</p>
李长生也没觉冒犯，不认识天下第一的多了去了，“我是李长生。”</p>
果然如此！</p>
司空长风恭敬拜到，“李先生。”</p>
又问：“先生，我如今已无枪，您是怎么猜出我是用枪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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