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康吉儿情绪低落，穆成又反过来安慰她：“放心，你特殊能力这事不会扩散出去的。当初吴专家带你去曾家，曾先生可是保证了的。而且，还有向老，他老人家是特殊案件调查队的元老，即使他退休了，也不会让自家队员受到威胁的。”</p>
真能做到保密，不会透露出去吗？康吉儿并不十分信。但她还是抬头看向穆成，道：“队长，对不起。”</p>
穆成英俊的脸上涌上无奈：“你为我好，怎么还说对不起？要说抱歉的是我，要不是我办案不力，你和吴华也不会着急，出此下策了。”</p>
康吉尔却不觉得这事是穆成的问题。</p>
三号嫌疑人神秘得很，而当事人曾先生又有所隐瞒，这案子怎么查？</p>
出了事就训人，上位者才不管下面的人的死活呢！</p>
大家都不容易。</p>
说起曾先生的案子，穆成吴专家都有些无奈，不再说话，沉默着。</p>
康吉尔也不说了，又低头翻看起关雯雯的资料。</p>
看着看着，她突然指着关雯雯的财务状况道：“队长，关雯雯写代码挣得不少，按理来说，银行账上应该有钱啊！可您看这张银行卡，收支就这么一点点，那些写代码的钱呢？怎么没打进来？还是说，那些小公司给的现金？”</p>
穆成接过看了一眼，点头道：“这明细看着确实不符合关雯雯的情况。每月收入……”</p>
他心算了一下：“不到两千。每月支出……”</p>
他再次心算了一下：“不到八百？”</p>
吴专家凑过来看：“一个月不到八百的生活费，她这过的什么日子？”</p>
康吉尔又指着几笔转出，补充道：“这是孤儿院？她每个月还给孤儿院转钱？”</p>
虽然数目不多，每次一百，两百，但加起来一个月也有快一千了。</p>
自己吃糠咽菜，给孤儿院的钱，比自己的生活费还高。</p>
这算什么事？</p>
看着那一笔笔的转账，穆成和吴专家再次沉默了。</p>
好一会儿，穆成才摇头道：“支出就先不管了，这收入明显不对。也许，她还有其它账号，专门用来收兼职收入。又或许像康吉尔说的，写代码的钱，人家给的现金。给现金还能避税。情况到底如何，待会儿问问余蓉蓉。”</p>
也只能这样了。</p>
康吉尔看着明细最后的数字，时间定格在关雯雯失踪前一天。余额不到一百，之后再无新的收入支出。</p>
“队长，说什么被人包养。包养肯定要给包养费的，您看这明细像吗？”</p>
穆成轻叹一口气，又摇了摇头。</p>
康吉尔又道：“之后再无进账支出，只怕……关雯雯凶多吉少了。”</p>
吴专家则道：“说不定有其它银行卡呢？或者，别人直接给的银行卡……”</p>
康吉尔反驳道：“若是她名下还有其它银行卡，我们会查不到？您说的别人直接给的银行卡，是指金主给的吗？”</p>
吴专家眼神躲避她的目光，没再说话。</p>
穆成则道：“康吉尔，别忘了，我们是警察。吴专家也是在分析各种可能。”</p>
康吉尔收回目光，沉默片刻，才又抬头，冲吴专家道：“对不起！”</p>
她确实有些情绪化了。</p>
她将关雯雯当成了自己的朋友，自然是不信关雯雯会被包养的。</p>
所以，对一切不利于关雯雯的言论都是抗拒的。</p>
